再看,張景十分確定對方是白皮膚的花旗國人。
被迫害妄想癥發作,張景以為遇到一支假巡邏隊伍,很可能是境外偷獵隊伍。
為驗證這種猜測,張景試探道,"愛你孤身走暗巷。"
巡邏隊隊長也才二十多歲,反應一秒對答,"愛你不跪的模樣?"
"你的隊伍里怎么會有外國人?"張景心里大石頭落地問。
巡邏隊隊長回頭看一眼正在溪邊休息,神情天然憂郁的隊友,搖頭表示不知,"上面安排,說是機密。"
張景沒有糾結太多,辭別巡邏隊伍繼續往深山里走。
就在張景頂著嚴寒深入阿爾泰山時,沈明明派人找到背包客旅館。
打量眼前一男一女兩名西裝革履的老外,孫婷解釋,"因為手續問題,我的旅館不能住外國人。"
"我們是律師,大國籍,"女人用非常標準的普通話介紹道,"您女兒正在坐牢,我們需要了解詳細情況,試試能否推翻之前判定。"
"這..."孫婷不確定道,"我已經沒有錢請律師。"
"不用擔心,有人會替您付錢。"
本能反應,孫婷想到張景,否則實在想不出誰會幫她,能求的早就求遍了。
張景不知孫婷正在想自己,對于她來說很難的事情,對于某人來說一點點點小錢就能搞定。
沈明明之所以找外國裔大國籍律師,是為給某些人制造心理壓力,更容易成功。
兩天后,張景來到位于阿爾泰山深處的一處溪湖旁邊,打算在這里休息一天。
手指輕輕劃水,張景感受到春天在指間流動,起身環視一周,這里的風景比世界上任何地方都要漂亮。
對比阿拉斯加的野外有過之而無不及,可惜是特別保護區,正常情況進不來。
‘嘩啦啦!’
兩只松雞從松林中騰飛,張景下意識以為松雞遇到狐貍或者野狼,接著一聲槍響。
等張景聽到槍響,胸口已經中槍。
表情有些不可思議,身體向后仰倒,栽進湖水里。
"哈!哈!"
雪松林里走出來盜偷者,一個手里拿著雙筒獵槍,一個手里拿著svd狙擊步槍。
"哪個家伙死了嗎?"拿著雙筒獵槍的中年男人問。
"肯定,"稍微年輕一些的男人揚揚手里的svd狙擊步槍,"穿防彈衣也沒用,1000米以內足以致命,他死定了。"
"走,"年長中年人帶頭,"他帶有很多行李,我們可以補充一下。"
"希望有巧克力,我喜歡吃糖,就是太貴。"青年男人目光渴望。
兩人很快從樹林邊緣來到湖邊,就在他們翻包時,張景從冰冷湖水中悄悄‘復活’,舉著降聲手槍,直接清空彈夾。
兩名強盜倒在血泊中。
張景全身濕透來到中年男人跟邊,他眼睛大睜著,還有氣。
"知道‘三道海子’在哪兒嗎?"
"@&=*&"中年男人口吐血沫說著聽不懂的話。
黃皮膚,卻是外國人。
看兩人隨身攜帶的物品,一張雪豹皮,三張狼皮,正是偷盜獵人。
只是沒想到他們膽子如此大,居然敢殺人。
幸好厚厚外套下面穿有防彈衣。
重點來了,普通輕型防彈衣擋不住svd狙擊步槍子彈。
很明顯,張景被焚尸車改造來的強化爐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