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混混是見識過左開宇厲害的,他害怕發(fā)現(xiàn)后被左開宇廢掉,所以看到左開宇進入酒店后便就不敢再跟蹤進去。
范雨頗為無奈,這可怎么辦?
而且,他還不知道左開宇進酒店去干什么。
他思索片刻,想著要不報警,讓警察來查房?
但是他想起左開宇與沈南星的關(guān)系,暗想著莫非是左開宇與沈南星在這里私會。
他忙找人打聽沈南星的下落,最終得到結(jié)果,告訴他說沈南星在縣政府,此刻就在縣政府。
得到這個結(jié)果后,范雨大喜,只要左開宇不與沈南星牽扯在一起,他就無所畏懼。
而且,他推測,如果左開宇在酒店與別的女人廝混被他逮個正著,不正好讓沈南星知道左開宇是個什么人么,或許還能讓沈南星對左開宇失望,讓兩人關(guān)系破裂呢。
想到這些,范雨大喜,立刻給附近的派出所長打電話,讓他帶隊到酒店來查房。
這派出所的所長接到電話后并未直接行動,因為這個派出所的所長很聰明,他知道前幾日被范雨找過的派出所長被拿下了。
因此,他擔心此番范雨找他也沒好事,指不定要步入前一位派出所長的后塵,因此很謹慎。
派出所長開始上報,層層上報,最終上報到了范杰那里。
范杰接到電話,很是驚訝,范雨要查房,查什么房?
范雨接到范杰的電話,隨后一番解釋,范杰聽完后,覺得機會來了,讓范雨別行動,他會派人到酒店。
隨后,范杰聯(lián)系了縣電視臺的記者,讓他們?nèi)谈斓骄频瓴榉?務(wù)必拍下酒店內(nèi)發(fā)生的任何事情。
范雨也大喜,暗暗驚嘆還是他爹厲害,棋高一著,這樣一來,左開宇不僅身敗名裂,更能讓沈南星與他決裂,到時候再對付左開宇,無異于痛打落水狗。
大約二十分鐘后,警察到了,帶著縣電視臺的記者。
此刻,左開宇已經(jīng)將王思瑩背部的瘀血全部化開,而后疏導(dǎo),再定點放出瘀血來。
王思瑩疼得差點沒有暈厥過去,但是她咬牙堅持下來。
"臭弟弟,你這手法……"
"真是厲害,姐姐都快痛死了。"
王思瑩渾身大汗,背部都是一顆顆汗珠,左開宇拿來毛巾,輕輕將王思瑩背部的汗珠給擦拭掉。
王思瑩一笑:"你還挺細心呢。"
左開宇便說:"我大爸說了,但凡躺在自己身前的人都是上帝,上帝背部有汗珠,肯定得擦掉,不然上帝會難受,上帝難受,小費就沒了。"
王思瑩一聽,不滿的問道:"怎么,在你眼里,我就是你的上帝?"
左開宇從背部上方擦拭到背部下方,直到背部盡頭,那地方出現(xiàn)微微凹陷的一道溝壑。
左開宇停下來,但是王思瑩陡然反手伸出來,按住左開宇的手臂,笑吟吟說道:"臭弟弟,做事情一點都不細心,姐姐我剛剛還夸你來著,現(xiàn)在就不長記性了?"
左開宇便問:"思瑩姐,長什么記性。"
王思瑩答道:"往下些擦,都被汗水打濕了,你不能只擦看得到的地方,其他地方也不能忘記,明白嗎,臭弟弟。"
王思瑩輕輕推著左開宇的雙手。
左開宇的雙手也不由的將睡袍往下帶,那深淵處愈發(fā)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