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確認(rèn)了。
那位理療師并不在南粵省,在云海市呢!
寧國良?xì)獾檬悄樕F青。
他冷色道:“好他個簡長律!”
“給他打電話,我倒要問一問他,他為什么騙我。”
寧無雙卻說:“爸,先不急。”
“你不是說,他明早還要來接長天嗎?”
“我們要當(dāng)面問他,而不是現(xiàn)在給他打電話。”
寧國良想了想,覺得也是,說:“好,明早,我們就當(dāng)面問個明白,問問他是什么意思。”
第二天早上,簡長律到了寧家。
“寧老板,我來了。”
寧國良和寧無雙坐在客廳等著簡長律。
簡長律盯著兩人,笑了笑:“你們父女今天都在啊。”
“無雙沒去公司嗎?”
寧國良指了指茶桌旁的沙發(fā),說:“你先坐下。”
簡長律微微一愣,覺得今天氣氛不對勁。
難不成,昨晚寧長天的瘋病又發(fā)作了?
左開宇的診治方法根本不起作用?
他疑惑的坐在沙發(fā)上,問:“寧老板,這是怎么了,難不成昨晚長天的瘋病又犯了?”
寧國良搖頭,說:“沒有犯。”
“甚至今天早上他起來后,也是不吵不鬧,只是坐在房間里,看著墻上的照片發(fā)呆。”
簡長律一聽,忙說:“意思是,長天的情緒很穩(wěn)定?”
寧無雙打斷簡長律的問話,說:“簡老板,聽說是從省城金陽市來的理療師,是吧?”
簡長律點頭。
寧無雙說:“我給這個理療師打了電話,對方告訴我,他如今在云海市呢,根本沒來南玉市。”
“簡老板,你騙我們干什么?”
聽到這話,簡長律明白過來了,原來是因為這件事啊。
他便說:“我是說了,是省城來的理療師,但省城理療師很多,難不成就那么一個嗎?”
“這樣,我們不討論理療師,就說結(jié)果。”
“長天的情緒是不是更穩(wěn)定了?”
寧國良卻說:“誰知道是不是理療的結(jié)果呢?”
“萬一你用了其他的不正規(guī)手段呢!”
簡長律一笑:“寧老板,這樣吧,我們用事實說話。”
“免得讓你誤會我,覺得我是在害你兒子。”
寧國良問:“什么事實?”
簡長律便說:“很簡單,你兒子不是看到車就要砸車嗎,昨晚那理療師對我說,只需要睡一覺,他砸車的毛病就會根治。”
“我們就試驗一下,看看你兒子還砸不砸車!”
聽到此話,就連寧無雙也錯愕起來。
若是能把砸車這個瘋習(xí)慣治好,那對寧長天的病來說,就說治好了大半啊。
真不砸車了?
寧無雙說:“真的?”
簡長律說:“當(dāng)然!”
“你把你弟弟叫出來,我去開車,開我的車過來。”
說完,簡長律就出去開車,寧無雙看著寧國良,寧國良也就點頭,說:“試一試吧!”
寧無雙起身,去樓上叫他弟弟寧長天。
寧長天很沉默,看到寧無雙后,只是看了一眼,也不說話。
寧無雙便說:“長天,跟我下樓,好嗎?”
寧長天沒有答話,只是站起來,靜靜的看著寧無雙。
寧無雙也就在前面帶路,時不時的回頭看一眼寧長天,發(fā)現(xiàn)寧長天今天的情緒是特別的穩(wěn)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