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房門關(guān)上后,陸北辰這才松了口氣。
他小聲嘟囔了兩句,像是要以此來掩蓋自己的不好意思。
等到他洗漱完,換好衣服出來后,發(fā)現(xiàn)凱思琳還在。
小吧臺上放著兩人份的早飯,還冒著熱氣。
他散漫地走過去,打了個哈欠,然后在吧臺旁坐下,這才抬眼看向凱思琳。
"話說,你怎么在我的房間怎么,要跟我一起吃早飯你這助理當?shù)?還真是隨意呢。"
他說話不過腦子,說完就拿著一個三明治,往嘴里塞。
凱思琳此時的表情有些莫名,看著他的眼神顯得很復雜,像是要看穿他。
她沒有動,只問,"昨天晚上的事情,你都不記得了"
陸北辰嘴里塞著東西,咀嚼后咽下,又喝了口咖啡,古怪地看她。
"記得什么我昨晚應(yīng)該是喝斷片了,沒印象了,發(fā)生了什么么"
凱思琳唇線輕抿,沉默了兩秒后,搖搖頭,"沒,什么都沒發(fā)生。"
陸北辰"哦"了一聲,"對了,我昨晚是怎么回來的誰給我脫的衣服"
凱思琳半垂著眼簾,沒吭聲。
陸北辰"嘖"了一聲,"我在問你話呢,你最近工作是有些懈怠了哈,不是很隨意,就是不上心,你這是在公然忽視我的問題么"
他不知道,他的每一句話都在刺激著凱思琳的神經(jīng)。
每一聲"助理",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在她的心上猛戳。
她忽然扯了扯嘴角,似是有些自嘲。
"是我把您扛回來的,至于您的衣服,應(yīng)該是睡覺覺得不舒服,自己迷迷糊糊脫下來的吧。"
陸北辰"哦"了一聲,接著蹙了蹙眉。
"你怎么了心情不好怎么忽然一口一個‘您’的,以前也沒見你對我這么客氣過。"
凱思琳沒什么情緒地聳了聳肩。
"沒什么,您不是嫌棄我這個助理,做得不夠好么,我這不是得趕緊改一改,省得你一個不高興,把我開除了。"
不知為何,陸北辰覺得她這話說的十分帶刺。
"誰惹到你了"
"沒什么,您快吃吧,一會兒驚語小姐和薄總該去送賓客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