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讓我驚喜的就是他們把我兒子也帶來了,那
小家伙算起來也有快一歲半了。剛剛會走路,肉滾滾的就像一顆小肉球在地上滾一樣。
平時我只能遠遠地看著不敢過去,見我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桑時西居然大發(fā)慈悲地推推我的手跟我說:"你可以去抱抱他。"
"真的"我不敢置信:"你不會是虧心事做多了今天人品爆發(fā)了"
他微笑著隨便我怎么說,事不宜遲,趁他還沒有改變主意之前我立刻躥了過去,蹲在了那個小屁孩兒的面前。
我怕他認生,一開始不敢立刻抱他,只是摸了摸他的小胖臉蛋。
誰曉得那屁孩居然不認生,保姆讓他叫我,他就張開一張只有幾顆小牙的嘴喊我:"姨……"
桑時西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我的身邊對孩子說:"叫媽媽……"
我很驚恐,也完全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怎么了今天發(fā)生了什么
他怎么會讓孩子認我
一歲半多的孩子畢竟什么也不懂,笑嘻嘻的就甜甜的喊了我一聲:"媽媽。"
一般來說只有酒能醉人,但是白糖這一聲媽媽喊的我,覺得我立刻就醉了。
我特別矯情的想哭,但怕嚇著孩子,就生生地忍住了。
我把他抱在懷里軟軟糯糯的像一塊粘牙的糯米糍,恨不得撲上去咬一口。
然后一整場宴席,白糖就坐在我的膝蓋上,保姆給他帶了一大堆的玩具,我們倆就坐在一起玩。
我這個人本來就特別能編故事,也會說笑話,我和白糖一人手里拿著一個機器人打仗,逗得孩子咯咯的直笑。
我忍不住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又一下,估計是為了顧全大局,所以桑先生沒有在外人的面前表現(xiàn)出十分厭惡我的模樣。
只是有人很好事的打聽我的身份的時候,桑先生沒說話,倒是桑時西跟別人介紹我:"我太太。"
我呸!我早就跟他離婚了好不好!
我剛想反駁白糖,肉包子一般的小手握住我的大拇指,奶聲奶氣的跟我說:"媽媽,打架……"
我又繼續(xù)低下頭來跟他一起玩兒,這大概是我一年多以來最滿足的一天,我很開心,很開心……
衛(wèi)蘭在桑時西走開和別人打招呼的時候終于過來跟我挑釁,我就知道她咽不下這口氣。
她讓保姆抱走我懷里的孩子,然后點燃了一根香煙吸了一口,再狠狠地噴到我的臉上:"是你找私家偵探拍了我那么多張照片你想弄垮我,但是后來你還是把琴晴給撞死了"
"阿姨沒有死!"我咬著牙告訴她:"她只是去國外治病了。"
"她死了!怎么,時西沒有跟你說嗎不但是琴晴死了,桑旗也死了,還有你那個好朋友也死了!"
我才不相信衛(wèi)蘭的鬼話,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說死就死
我看著衛(wèi)蘭,忽然用手捂著嘴裝作恍然大悟地吸了一口氣:"我想起來了,你還有好一些照片在我那里沒有發(fā)出去呢,要不我今天晚上抽點時間往外發(fā)一發(fā)"
"你,夏至!"衛(wèi)蘭氣得跺腳,立刻揚手準備朝我的臉打過來,我都沒反應(yīng)過來還沒來得及躲,衛(wèi)蘭的手腕被桑時西給握住了。
"媽,這么多人看著稍微收斂一點!"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