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嶼臣也說不準休哪一天,“婚禮在哪里辦?如果我周日休假,到時候直接去接你。”
司洛:“在哪兒辦我也不知道,回頭我問問杜主任,再打電話告訴你。”
陸嶼臣:“好。”
“對了”,陸嶼臣忽然想起來,“向兵的事,有進展了,有兩個女同志愿意出來作證,并且已經寫好了舉報信,等下周我就把信交到軍區,應該很快就有結果。”
司洛沒想到事情這么快就能有進展,在這個年代,出了這種事,受害者第一反應是覺得丟臉,甚至還會把事情徹底捂死,連公安都不會報,更別說主動站出來作證了。
更荒唐的是,為了掩蓋這種事,還有受害者的家人逼受害者跟施害者結婚。
所以司洛很驚訝:“你朋友是怎么說服那些女同志的?”
向家給了那些女同志很豐厚的補償,女方雖然心里也恨,但沒辦法,比起拿錢把事情掩蓋下去,報公安弄得人盡皆知、名聲盡毀還一毛補償都拿不到,傻子也知道怎么選。
何況,就算報了公安,因為向兵家里的操作,最后案子也會不了了之。
陸嶼臣為了說服那兩個女同志,一是答應會保護她們的隱私,不會讓她們的名字被公開。二是保證向兵一定會被繩之以法,向家不會有機會報復她們。第三點,自然也給了女同志家人一些好處。
中間斡旋的過程陸嶼臣沒打算跟司洛說,不想讓她操心,只提道:“向家這次不會有翻身的機會,向兵爸貪污公款,上頭已經組織專案小組在秘密調查。”
司洛點點頭:“那看來向兵蹦跶不了多久。”
文工團這顆毒瘤,終于要拔了。
陸嶼臣身體陽氣太足了,跟大暖爐一樣,司洛被他抱著、拍著、哄著,沒堅持多久就眼皮打架,睡了過去。
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陸嶼臣早就走了。
司洛起床,發現床頭留了個信封,打開一看——
里面又是一疊錢票!
哦,還有一張小紙條,上面是陸嶼臣的字跡,說這是基地發的獎金,獎勵他們在救災行動中不畏犧牲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