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別往我臉上涂口水行嗎"齊等閑不由吐槽,伸手抹掉臉上的唾液。
李云婉本來挺高興的心情差點讓他這一句話給敗沒了,氣得冷哼一聲,湊到齊等閑的另外一邊臉上,又是柔軟香甜的一口。
齊等閑再擦,李云婉再親。
再擦,再親……
親了七八口,擦了七八次。
等到李云婉看到齊等閑眼神里的戲謔和促狹之后,這才回過神來,如夢方醒,直接一下蹦了出去,怒道:"你故意的!"
齊等閑搖了搖頭,道:"我可沒說啊!我是真的嫌棄,人的唾液當中最少有六百多種細菌,數量在幾億和幾十億不等。"
"你他奶奶的!"李云婉雖然知道他是故意的,但還是忍不住狠狠磨牙了起來。
齊等閑平靜道:"政策估計過個兩三天就會下來了,等你們公布了手里的底牌,也就不用擔心虎門集團搞事情了。"
"你這人雖然討厭,但總之,還是謝謝了。"李云婉看著齊等閑,覺得越發順眼了起來。
當初自己非常瞧不起的小獄警,甚至覺得喬秋夢突然多出這樣一個丈夫來有些無法接受,想方設法要幫喬秋夢趕走他。
但現在,自己卻是想方設法想要從還未醒過神來的喬秋夢身邊奪走他。
她又在齊等閑的身旁坐了下來,這回沒坐懷里,搞得齊等閑竟然有些略微的失望
"如果錢還不起的話,能不能肉償啊"李云婉楚楚可憐地問道,小手捏著齊等閑的手臂搖晃,還刻意拉高了裙角,修長的美腿在燈光照耀下甚至有些晃眼。
"哼!不行……肉償的話,就只能得到一個女人;如果是還錢的話,那我就可以得到好多女人!"齊等閑理直氣壯地說道,直接拍開了李云婉的小手。
這話,把李云婉給說得目瞪口呆,片刻之后,才怒吼道:"渣男!我一定要在夢夢的面前,徹底揭穿你偽善的面具。"
齊等閑卻是忍不住嘆了口氣,略微搖頭,道:"在她眼里,我可從來不算得上是個優秀的男人呢。"
"沒關系,在我這里,永遠有你一席之地!"李云婉豪氣萬丈地說道,一沖動,直接抱著齊等閑的腦袋,在他的嘴上狠狠親了一口。
"這是老娘的初吻了!"
"做生意不一定就是穩賺不賠的,如果賺不了錢還你,那我就肉償好了,這點就當利息了!"
說完這話之后,李云婉也意識到自己太沖動了,臉色通紅,這次不用齊等閑催促了,轉身回房間了,還瀟灑地揮了揮手,道:"休息了!"
齊等閑坐在沙發上愣了一會兒,然后皺了皺眉,罵道:"難怪監獄里的那些王八蛋沒事就喜歡說葷段子……"
說話間,他雙手比劃了一個揉捏的姿勢,喃喃道:"好像挺大的。"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李云婉就直接離開了,顯然是覺得昨天太沖動,如果不拿捏點姿態,恐怕會被齊等閑誤解為太過隨意。
又過了一個滿腦子都是腿的晚上的齊等閑,直到下午才接到喬秋夢打來的電話,說是約了向氏集團的項目部部長一塊兒吃飯,讓他跟著陪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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