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朱楠的話,小賣店里面這幾個人又不一樣了。他說的沒錯,吳仁荻到底算不算麻煩,前提要看能不能盡快了結八零八的孔大龍。
當下,賀鐘鑼也不再等其他人了。看了一眼時間之后,對著俞枚仁和朱楠這兩個和自己平起平坐的‘同門’說道:"那就先了結孔大龍,劉知友,說說吧,我們當中只有你進去過八零八。里面那個人是不是姓孔的"
此時的劉知友渾身上下血淋淋的。剛才這幾個他惹不起的同門前輩懷疑自己是孔大龍假扮的。對劉知友施展手段驗明了正身,只不過手段有些過分,水淹、火燒還有針刺。以及在他身上割了一道道血槽,證明孔大龍并沒有施法,或者披著劉知友的人皮出來......
證實了‘劉知友’就是劉知友之后,馬上又接到了任嶸狐假虎威的電話,折騰了好一陣,現在才有功夫來詢問他到底在八零八見沒見到孔大龍。
劉知友擦了一把眼淚(疼的)。說道:"那個半大老頭說有個同城快遞,讓我進去收一下。我進去之后,他便開始磨蹭。我趁機也試探了一下,不過當時也不敢太過分,如果這個人真是孔大龍的話,再把他驚跑了。只是說了幾個圈子里都明白的切口,如果他就是姓孔的,不經意之間多多少少會有點破綻的。您老幾位知道,我姓劉的練得就是眼力......
結果他一直磨磨蹭蹭的找東西,折騰了一個小時才找出來些破爛來。最后給的接貨地址驚到我了,正是民調局的所在地。要是但說這個,那必定是孔大龍無疑。不過除了地址之外,再也沒有什么值得懷疑的地方了......"
"你小子說了等于沒說......"賀鐘鑼瞪了唯唯諾諾的劉知友一眼,之前進到八零八的地產中介,年輕的夫婦倆,以及大廈電工都被控制了起來。已經仔細查過,其中并沒有誰是孔大龍假冒的。只是沒什么時間細審了,因為忌諱民調局更不敢鬧出什么人命。只能暫時關起來。
這時。賀鐘鑼對著俞、朱二人繼續說道:"現在何塞、何歡爺倆已經在八零八附近了,為了防著孔大龍逃跑,我已經讓人租下了八零七號和八零九號房間,現在安虎和蘇宵良分別守著這兩個房間。這樣,俞枚仁你和朱楠現在就帶著人也進到這兩個房間。我和何家爺倆去樓上九零八......"
說到這里,賀鐘鑼抬起了胳膊,露出來手腕上帶著的手表,說道:"現在正好是下午兩點半,十分鐘之后。兩點四十準時我們從上、左、右三個方向沖進八零八,劉知友你看著監控,一旦有什么突發的事情,你一定要立即報告給我知道......孔大龍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同時防住我們三波......"
"等一下,誰說現在是兩點半的,明明是兩點二十七......"
"胡說,你們都帶的什么表我昨天剛剛對的表。分明是兩點三十五了嘛......"
看著面前俞枚仁、朱楠兩個人掛滿了鉆石的手表,竟然對出來兩個時間。辛虧提前發現了。要不后果真的不堪設想。弄不好最后他們就死在了不準時的豪表上面了......
賀鐘鑼有些不詳的預感,恨恨的看了兩個人一眼之后,他無奈的說道:"對時間吧......以我為準現在兩點半,十分鐘之后兩點四十三方殺進八零八。沒事你們也買塊走得準的手表,還有臉說自己是修道之人,你們到處看看。那個寺廟和道觀的主持帶著你們這樣鑲滿鉆的手表......"
對完時間之后,賀鐘鑼帶著自己的幾十個人先到了八樓樓梯口。吩咐他們等到兩點四十的時候動手,這些人直接從正門沖進去。這樣一來就萬無一失了,孔大龍只剩下從窗戶跳下去唯一的出路,殊不知他們已經在正對著八樓窗戶的地面布下陣法。孔大龍左右逃不掉一個死字......"
當下,賀鐘鑼將八零一的何塞叫了出來,隨后兩個人到了樓上九零八和這里的何歡匯合。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向著兩點四十靠近,饒是賀鐘鑼與何塞這樣有點修為的人,也緊張到了手心出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