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昨天喝得好多,頭好痛,你說啥"齊等閑裝傻充愣的本事還是有一套的。
李云婉撇嘴一笑,閉著眼睛,把額頭挨到他的臉頰上去,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另外一只手則是微微拉下了衣領,把他的手掌直接給放了進去。
齊等閑的腦子有一種混沌爆炸的感覺,完全懵了。
"我好困,就這樣抱著,再睡一會兒。"李云婉如小貓咪一樣在他懷里蹭了蹭,繼續閉上眼睛睡覺。
齊等閑保持著這個僵硬無比的姿勢,一動不敢動。
他只覺得手心很熱,甚至很快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然后,他的身體也很熱,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晚喝了太多的酒。
不過,過了一會兒后,齊等閑還是迷迷瞪瞪睡著了。
再醒來之時,卻是被喬秋夢的電話給驚醒了的,而且,跟他一塊兒躺沙發上的李云婉也不見了。
"齊等閑,你有空的話就提前到機場去幫我接人。"喬秋夢的聲音從聽筒當中傳來,帶著些許疲憊。
"好,我明白了。"齊等閑滿口答應著。
他腦子還有些迷糊,抬起左手往自己鼻尖上放,聞了聞之后,才喃喃道:"好像不是做夢"
喬秋夢聽到他的喃喃自語聲,不由氣不打一處來,這家伙還真是沒上進心,這個點了,都還在睡覺!
啪一聲,她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齊等閑也沒太在意,腦子里還是忍不住回味著剛剛那股火熱和汗津津的感覺。
"噗,你干什么呢"李云婉的聲音忽然從一旁傳來。
齊等閑把伸著的手握成拳頭,狠狠咳嗽了兩聲,說道:"沒干什么,鼻子有點癢而已。"
"齊sir,看來你還真是個禽獸不如的男人啊!"
"那我就放心了,以后可以常來喝酒了!"
李云婉似笑非笑地說道,她剛剛沖了個澡,秀發都還是濕漉漉的,就這樣嫵媚地看著齊等閑。
齊等閑老臉一紅,忍不住苦笑了起來,如果昨天沒被人打擾,沒發生那些讓人不愉快的事,把那曖昧的氣氛一直從飯店里保持到回家來……
說不定,連酒都不用喝了,他也能直接當禽獸了。
可惜了,這世界上沒有如果。
"下次我肯定少喝點!"齊等閑惡狠狠地咬了咬牙,如此說道。
"你這種傻乎乎的模樣,還真可愛。"李云婉噗哧一聲笑起來,臉色也微微泛紅。
她發現,在不斷挑逗齊等閑的同時,她自己也越發的身陷囹圄。
現在,哪怕喬秋夢真的指著她的鼻子讓她滾,她也要咬下牙來爭一爭了!
"不行,我堂堂幽都監獄二當家,怎么能老是被一個女人調戲!"齊等閑忽然咬牙說道。
李云婉愣了愣,回過神來時,卻發現齊等閑已經站在了她面前。
直到被齊等閑推得后背在墻壁上重重撞了一下時,她這才回過神來,驚訝又赧顏地道:"你……"
"你其實也沒經驗的是不是只不過是故意裝著什么都見識過的模樣!"齊等閑看到她又羞又急的模樣,忍不住咧嘴壞笑起來。
"你其實,也很害羞……"
李云婉滿臉尷尬而又逞強的笑,伸手一摟齊等閑的脖子,冷笑道:"吹什么牛逼呢對付你這小初哥,我會害羞"
她剛準備奪回主動權,卻是又被齊等閑一下狠狠按在墻壁上靠著,然后,整張嘴唇被死死封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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