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向我們的李總道歉的話,那我可以考慮放過他。"
齊等閑淡淡地說著,依舊把屁股穩(wěn)穩(wěn)地坐在高署長的身上。
高署長火冒三丈地吼道:"要我道歉那絕對不可能,除非你有本事弄死我!"
齊等閑道:"當然不可能弄死你,殺人是犯法的嘛!"
趙天祿沒心情聽齊等閑扯淡,冷著臉道:"齊總,請你立刻起來,否則的話,我將采取強硬手段!"
說話間,他將自己的配槍按住了,神色冷厲,一副不像開玩笑的模樣。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小跑車在路邊停了下來,黃晴歌急匆匆下了車,小跑過來。
"黃小姐。"趙天祿看到黃晴歌之后,不由一愣,然后點了點頭。
被齊等閑坐在屁股下面的高署長眼神冷了冷,然后有些不屑,齊等閑得罪的是楊文楷,黃晴歌只不過是市首的女兒而已。
他這么囂張,莫非就依仗著黃晴歌
黃晴歌說道:"齊等閑,你的事情我都已經(jīng)聽說了,我跟楊文楷認識,你跟我去找他,給他道個歉。"
"這件事,應該是能夠和平解決的。"
"不用這樣大動干戈,搞得大家都不愉快。"
齊等閑不由愣了愣,然后無奈地笑道:"黃小姐,你搞錯了吧讓我去給楊文楷道歉開什么玩笑!"
"你讓他過來,我開車撞他一下,然后我再給他道歉,你看他接受不接受"
"他要是能接受,我二話不說,立馬跪下給他道歉!"
齊等閑的回答險些把黃晴歌給氣死,她好心好意過來幫忙的,結(jié)果齊等閑就用這樣的話來懟她。
黃晴歌沉聲說道:"你能不能仔細想一想"
"楊文楷可是省首的兒子,你把他給得罪了,能有好果子吃嗎"
"別說在整個東海省了,就算只在中海市,我爸都不一定幫得了你!"
"你趕緊消停會兒,跟我去道歉,我當中間人,能夠把事情說開的。"
"最后,說不定還能當個朋友。"
齊等閑卻是嗤笑一聲,道:"朋友楊文楷這種垃圾也配"
說完這話之后,他還是依舊穩(wěn)坐釣魚臺一樣坐在高署長的身上。
黃晴歌的臉都徹底垮了下來,高署長叫道:"黃小姐,你身為市首的女兒,不能不管啊!我們秉公執(zhí)法,他卻對我大打出手,把我打成這樣,現(xiàn)在還坐在我的身上……"
趙天祿也是沉聲說道:"黃小姐,你的心意已盡,人家不愿意接受,又有什么辦法還是由我來處理這個惡徒吧!"
黃晴歌急忙道:"趙總警,他只不過是一時氣憤而已,你不要傷害他。"
"他要是繼續(xù)這樣肆無忌憚的話,那我也就只有傷害他了。"趙天祿面無表情地回答道,"我是總警,必須要維護大家的安全!"
黃晴歌看著齊等閑,氣呼呼地道:"你要怎么才肯從高署長身上起來"
"他必須道歉。"齊等閑平靜道,"別的事情,等他道歉完了,再慢慢說唄。"
黃晴歌頓時苦笑,高署長可是有楊文楷撐腰才敢來天籟資本找麻煩的,怎么可能會給齊等閑道歉啊
這種情況下,必然是強硬到底的!
趙天祿現(xiàn)在過來,肯定也不會向著齊等閑,哪怕是黃文朗在這里,也不可能坐視齊等閑這么欺辱高署長。
高署長只覺得顏面都已經(jīng)被丟光了,讓齊等閑暴打一頓,然后又被當成椅子一樣坐在他屁股下面,別提多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