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轉(zhuǎn)移及時,不然就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
別墅里,林婧珊通過監(jiān)控攝像,看紫竹路房子里的情況,心有余悸地說。
她身邊的男人遞給她一杯溫水,看著監(jiān)控攝像里的顧明琛和蘇錦初,眼神有些動容。
低聲詢問:“這就是……顧明琛和他妻子?”
“是,沒想到他都已經(jīng)結(jié)婚了。而且,他妻子還懷孕了。”林婧珊握住男人的手,感嘆地說。
男人點了點頭,欣慰地道:“好,很好。”
“你……真的不打算見他們?”林婧珊又遲疑地問。
男人搖頭:“不見,沒必要。”
林婧珊嘆了口氣,不過也沒有再繼續(xù)勸他。
他不想見他們也好,這樣,就永遠(yuǎn)都不會離開她了。
溫柔地將頭靠在男人的肩膀上,一晃偷來的幸福,也已經(jīng)那么多年了。
不過她希望時間可以更久,就這樣一生一世,永遠(yuǎn)都不要分開。
顧明琛和蘇錦初除了在紫竹路的房子里,找到林婧珊身邊有可能還有一個男人的線索,其他一無所獲。
不過,既然她身邊有男人,周圍的人或許會見過。
顧明琛讓保鏢分頭在周圍詢問,也許找到那個男人的線索,就能找到林婧珊。
不過奇怪的是,問了一圈人,他們都沒有見過林婧珊身邊的男人。
只有一個打掃大樓的阿姨說:“我見過那個男人,不過看不清楚長相,只見過兩次,他戴著帽子、口罩,神秘兮兮的,感覺不像好人。”
顧明琛皺眉,這個林婧珊到底和一個怎樣的男人在一起?
不會是個逃犯吧!
調(diào)了小區(qū)里的監(jiān)控,果然也一直看到林婧珊一個人。
找了很多天的監(jiān)控,才在一個鏡頭里看到過一次那個男人。
正如掃地阿姨說的那樣,戴著帽子、口罩,看不清楚臉。
“這個人到底什么情況?一天天都不出門嗎?”周易說。
顧明琛道:“看監(jiān)控的情況,的確是不經(jīng)常出門。看來,沒有工作,可能還需要林婧珊養(yǎng)著。”
“原來是個軟飯男,”周易嗤之以鼻。
蘇錦初說:“可能不愛出門吧!也許也是一個作家,作家不需要出門工作,在家里就能完成。”
“可就算是作家,不需要出門工作,但總要社交,出門購物。可是這些情況,他似乎都沒有。”
“啊,他是不是林女士的弟弟?”蘇錦初驚訝地問。
“為什么會懷疑是她弟弟?”顧明琛疑惑。
蘇錦初解釋說:“一個人這么不愛出門,除了天生內(nèi)向不愛社交,就只有一個可能了,不適合出門。剛才我們看監(jiān)控也看到了,他唯一一次出門還戴著帽子口罩,也許是他的臉被毀容了,太嚇人才不敢露臉。你以前不是說過,她爺爺和弟弟遭遇過一場大火?”
“她弟弟是遭遇過一場大火,也的確嚴(yán)重?zé)齻贿^人已經(jīng)死了,這一點已經(jīng)得到證實。”顧明琛說。
蘇錦初抿唇,訕笑說:“看來是我想多了。”
“不過,夫人猜的也不一定是錯的。”周易說,“或許是因為弟弟的遭遇,讓她對這種燒傷的病人有嚴(yán)重泛濫的同情心,為了彌補(bǔ)對弟弟的虧欠,收養(yǎng)了一個被燒傷的男孩子。作家嗎,腦回路跟正常人都不太一樣的,這種事不是做不出來。”
“等等,我突然想到我看她的書里,有過對這樣一種人的描述。”顧明琛突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