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當初我堂姐被殘疾折磨時,還是我讓董大夫給她開了藥呢。”
她話音剛落,劉雯彤也附和起來,“沒錯,蘇文,你還不給宣儀下跪?昔日在江南,你這家伙屢屢得罪我表妹,宣儀沒清算你,你都該燒高香了。”
“現(xiàn)在只要你下跪,陸晚風(fēng)的病,便會有京城御醫(yī)出手救治,也省得你四下求醫(yī)。畢竟,就你那小小武道大師的身份,九州的神醫(yī),豈會給你面子?”
聽到陸家兩女那尖酸刻薄的聲音,蘇文面無表情道,“讓我給陸宣儀下跪?她還不配!”
“還有。”
“晚風(fēng)的病,九州除了我,無人能治。”
“你少他媽吹牛,你要真懂醫(yī),怎么不見你治好陸晚風(fēng)的白發(fā)?當初讓你瞎貓碰上死耗子,你還真把自己當一回事了?”劉雯彤不近人情的反駁道,“我就沒見過哪個神醫(yī),整天四處求醫(yī)給自己妻子治病的!”
聞,蘇文懶得理會她。
見他不說話,劉雯彤反而更加來勁了,“蘇文,人生路的機會,很多時候,往往只有一次。”
“我知道。”
“當初陸宣儀不肯嫁給你,讓你心生芥蒂。”
“但為了陸晚風(fēng),難道你就不能低頭么?你還是不是男人?有沒有責(zé)任心?你......”
“我說了,陸晚風(fēng)的病,只有我能治。你劉雯彤聽不懂人話?”出聲打斷劉雯彤,蘇文不耐道,“周子陵喜歡狗叫,難道你也是?”
“你!”
劉雯彤正要發(fā)作,但陸宣儀卻輕笑一聲,“雯彤表姐,何必和蘇文計較呢?說難聽點,陸晚風(fēng)的死活。與我們,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我不過是看在親戚一場的份上,才肯給蘇文一次機會的。”
“既然他不珍惜,那便算了。”
“說實話,這幾個月在宮中,我見慣了太多武道大師給我下跪,多他蘇文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
話音落下的一瞬,陸宣儀便不再去看蘇文和陸晚風(fēng)二人,反而走到陸老太太趙香蘭面前,并嘆息道,“奶奶,當初你不肯將陸家之主的位置給我,你可曾想過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