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這點,南知意沉默了幾秒,才說道:“具體手法我也不清楚,但之前,我在國內的時候,有人給過我一個香囊,當時,對方只靠一個香囊的味道,就能激發我的不適了。”
所以,根本不需要有肢體接觸。
只要是散發在空氣里的味道,也可以引起她的反應。
說到這里,南知意突然回想起,那天他們見到導員的情況。
她和路嚴爵道:“那天我們見他的時候,他身上,的確有一些奇怪的味道,但那時候,我只以為是香水......如今,仔細想想,那個味道,和我那個香囊,有一些相似之處。”
路嚴爵聽到這里,語氣也更加謹慎了起來,問道,“別人送你的香囊,里面裝的什么?”
“是一種有催化成分的藥物......”
路嚴爵對味道并不敏感,但他知道,南知意是做調香工作的。
既然小師妹都這么說了,種種跡象都指向導員,那肯定八.九不離十了。
路嚴爵沉吟了下,和南知意道:“小師妹,過兩天我去國內找你,你這個情況,得重視起來了。”
他的語氣,突然有些沉,“我懷疑你接下來的情況,會更不妙......”
南知意聽完,猶豫了下,“師兄過來的話,那手上的研究,會不會耽誤?因為我的事,會不會太麻煩你了?”
聽到這話,路嚴爵在電話那頭笑了笑,“你和我客氣什么?其余幾人這些天,也沒有閑著,都放下手里的事情,幫你研究這個藥物。”
他語氣很認真地告訴南知意,“我們的研究,什么時候都可以做,但你的命只有一條。”
外之意,是以她的生命為先。
這話南知意聽了,不禁尤為感動。
之后,她和路嚴爵又聊了一會兒,才掛斷電話。
......
一個上午時間,安妮幫南錦逸做完了檢查。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