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飄飄的挨了幾大板,卻得了太子之位,這買賣,怎么都是賺的!
盛盈盈皺眉,她昨日弄出那些事來,根本就不是為了給盛念念和夜無淵造勢!
她是想要治盛念念,還有幾個小野種于死地!
誰能料到幾個小家伙竟不是野種,五年前,夜無淵就碰了盛念念!
她妒忌不已,強壓住心里的火,眼神示意孫公公退下。
“那母后現(xiàn)在可有打算?”
“打算?”皇后意味深長地打量著盛盈盈,語帶諷刺地冷嗤一聲,“本宮原以為你和盛念念同出將軍府,你雖是個外戚,但無論才情樣貌,都遠在她之上?!?
“沒想到現(xiàn)在,倒是讓本宮開了眼,原來同根同源出來的人,也能這么參差不齊,后起之秀,永遠比出頭的鳥更勝一籌?!?
“你來問本宮有什么打算,本宮還想問問你,怎么就不能像盛念念那般,凡事都有翻身的余地?”
皇后這是在嘲諷她不如盛念念?!
盛盈盈心口一刺,眼底壓抑著無窮盡的嫉恨與羞惱。
自幼她就高過盛念念,如今竟被人嘲諷不如盛念念,簡直是恥辱!
她握緊了手指,尖銳的指甲劃破皮肉,卻強忍著沒有出聲,只低下頭恭敬地聽著。
見盛盈盈不說話,皇后無趣又煩躁地擺擺手,“罷了,你既然是本宮的兒媳,本宮也不會為難你?!?
“本宮乏了,你還是早些出宮去看看衛(wèi)王吧,身為他的王妃,你應該時刻在他的身邊,做好賢內助該做的本分?!?
“是?!笔⒂难鄣谆薨禑o溫,轉身離開百花殿,咬牙很是不甘。
明明是皇后自己懶,叫她進宮處理使臣來訪的準備,現(xiàn)在事情做完了,皇后又嫌她不夠賢惠,真是可恨!
待她走后,皇后冷怒地喚來孫公公。
她靠著貴妃榻若有所思,一副冷郁可怖的模樣,“孫公公,幫本宮去辦一件事……”
孫公公聽得膽戰(zhàn)心驚,顫顫巍巍地應下,“奴才明白!”
皇后冷笑著看向殿外,眼神漸漸變得諱莫如深,“就讓他們囂張去吧,反正,也蹦跶不了幾天了。”
這一次,她要對夜無淵來一手狠的,讓他們絕對無法再翻身!
離開百花殿的盛盈盈來到宮中僻靜處,再也壓抑不住心頭的怒火,一把踢翻了道邊的花盆。
“全都是沒用的東西!”
她怒火中燒,驀然想到盛念念身邊的三個孩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我費了那么多心思,只為飛上枝頭做鳳凰,卻不想嫁錯人就是步步錯!”
“現(xiàn)在生個兒子又如何,成日里只知道哭哭啼啼,還不如盛念念的那兩個女兒有出息!”
可她偏偏生不出閨女,現(xiàn)在夜凌風還不爭氣,成日里把自己關起來兩耳不聞窗外事,跟個縮頭烏龜似的!
她盛盈盈是誰,可是京城第一才女,從前人人想娶的對象!
卻不想今日她竟淪落到被自己看不起的盛念念踩在腳下,還被皇后冷嘲熱諷,說她不如盛念念!
莫大的屈辱充斥著盛盈盈的內心,想到江舒兒給她的那封信,她更是悔不當初。
她早該想明白,江舒兒就是個靠不住的。
若非江舒兒的那封信,她也不至于急著爆出夜無淵有野種的事情,弄巧成拙反而讓他成了太子!
盛盈盈狠狠咬唇,眼神陰沉無比。
現(xiàn)在的局勢對她很不利,她必須盡快想到對策。
腳步匆匆出了宮,江舒兒卻沒回衛(wèi)王府,而是吩咐車夫往將軍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