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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晉文在總裁辦隨便尋了個座位等著南頌。
他也沒有閑著,趁等人的功夫回完了幾封電子郵件,極具耐心地等著南頌,慢條斯理地喝著咖啡,一點也不急躁。
南頌從辦公室走出來,就見喻晉文穿著一身淡青色的休閑服,白球鞋,額頭上還纏著繃帶,那么普通的白色繃帶,系在他額頭上竟然像是白色的發帶,整個人說不出的清朗帥氣。
他臉頰還有幾塊淤青未消,貼著創可貼,黑色的口罩隨意地拉至下巴處,竟絲毫沒有減弱他的英俊程度。
聽到腳步聲,他抬起頭來,朝南頌望過去,翹了翹嘴角,“開完會了?”
總裁辦的助理們還沒有下班,看到這一幕,紛紛在心里os:怎么那么像丈夫等著妻子下班的場景呢?
南頌一步步地踱上前來,站在他三步遠的地方,神情陰晴不定,清冷地問,“你出院了?”
明明上午的時候,醫院那邊還說需要進一步觀察,要他再多住幾天院。
“沒有。”喻晉文摁滅手機,唇角輕揚,“我偷跑出來的。”
聽著這口氣,還很驕傲啊?
南頌很是無語,斜眼睨著站在他旁邊的何照,“你就由著他這么胡鬧?”
何照干笑一聲,“管不了。”
也是,他一個替人打工的,哪里管得了這任性又胡鬧的總裁大人?
南頌揮揮手讓眾人下班了,又飛起眼神看了喻晉文一眼,“走吧。”
“去哪?”
喻晉文跟著她站起來。
南頌道:“你不是要喝魚頭湯嗎?”
喻晉文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南頌竟然會帶他來菜市場這種地方,準確地說,是海鮮市場。
這是南城最大的一個海鮮市場,哪怕到了晚上依舊人聲鼎沸,南頌也好久沒來了,但并不陌生,她老早就換了雙球鞋,面不改色地踩在泥濘的小路上。
喻晉文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被魚腥味熏的皺了皺眉,反觀南頌卻淡定得很,竟還能上前跟魚販子討價還價,然后接過魚販子遞上來的漁網,從魚池里撈了一條又大又肥的雄魚,道:“就它了。”
他從未見過這么接地氣的南頌,輕輕挑了挑眉,覺得有趣得很。
買完了魚,南頌又帶著喻晉文轉到賣肉和菜的地方,買了排骨、牛肉還有幾樣蔬菜,毫不客氣地讓喻晉文和顧衡、何照給她拎著。
三個大男人跟在她身后當拎菜小弟,何照看著手里還在活蹦亂跳的魚和螃蟹,很是惋惜他這雙用來指點江山的手,但喻總都沒說什么,他就更不敢有什么怨了。
喻晉文非但沒說什么,還很樂意被南頌這樣使喚,形影不離地跟在她身后。
一位賣菜的大嬸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