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栩栩最終把這些東西帶走了。
她不知道在她走開的那段時間,這兩人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但從這老頭最后離開的表情,還有他說的那些話。
她真的有點不忍把這些東西還回去。
只是,當(dāng)兩人去杜家時,溫栩栩發(fā)現(xiàn),車?yán)锏臍鈮阂恢钡偷脟樔恕?
“那個……他到底是什么人啊?是特意來找你的嗎?”
“……嗯,公司股東孔振華。”
沒想到,他居然回答了她。
溫栩栩頓時一陣受寵若驚。
這個人啊,以前他不想說的事,他是絕對不會開口的,更何況,現(xiàn)在他臉上的表情還那么可怕,就像全被烏云籠罩了一般。
“那他是有什么事嗎?是因為公司?你現(xiàn)在……是不是不想理那些事情了?”
溫栩栩借著這個機會,終于也大著膽子問了一句。
這是霍司星一直想要她問的。
還有,她其實也想知道他現(xiàn)在到底是怎樣的一個態(tài)度,那些天在小山村里,她一直都不太敢問。
霍司爵依舊面色陰沉的厲害。
但是,他再一次回答了她:“我為什么要理?現(xiàn)在他這么健康的兒子在替他打理著公司,公司的發(fā)展會越來越好,我干嘛要去打擾他們的天倫之樂。”
“……”
溫栩栩不敢再說話了。
因為她聽出來了,雖然都過去這么多天了,但是那根刺在這個人的心里,其實一直就沒有拔除。
也是,那么難聽的話,怎么能說忘就能忘呢?
溫栩栩再也沒有提及這件事。
她將那些股份轉(zhuǎn)讓書收起來了,打算找個時間再還給那個叫孔振華的老人。
可是,她便不知道,這件事早就被霍氏知道了。
“先生,那幾份股權(quán)轉(zhuǎn)讓書,我看最好還是盡快從溫小姐手里拿回來的比較好,要是讓夫人知道了,只怕……”
霍氏大廈的頂層,助理在提及這件事時,十分的擔(dān)憂。
他甚至連結(jié)果都都不太敢說出來。
喬時謙的樣子非常可怕。
又或者說,這兩天來,他的神情都是這樣的,陰冷中帶著一絲猙獰。明明之前是那么春風(fēng)和煦的一個人,可現(xiàn)在,他無時不刻身上透著一股讓人窒息般的戾氣。
“知道了又怎樣?她還想殺了她?”
“先生……”
助理竟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勸。
因為他知道,逼急了,真的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先生,我們的主要目的是奪回霍氏,但溫小姐是個局外人,如果你真的不想再傷她,那么最好的辦法,就是在被夫人發(fā)現(xiàn)之前,把那些轉(zhuǎn)讓書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