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們就這么放過他的嗎"
長青將自己的牙幾乎都是要咬碎了,就這么放過發那些人,怎么讓他甘心,他們差一些就殺了他,他身上現在留下來的傷,就是那些人給的,他的腦袋差一些就被那些人砍下來了,他長青還沒有受過如此的大的侮辱,最后還要女人救,還將夫人害成了這樣。
這何止是侮辱,根本就是奇恥大辱,所以這口氣他不能咽下,這個仇人,他一定要報。
"放過他"洛衡慮再是的輕輕撫著手中拿著的杯子,而后砰的一聲,杯子就像是豆腐的一般,被他的手指捏成了粉沫。
怎么可能放過他
新仇舊恨一起報吧。
他拿出一塊棉帕,然后將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擦了干凈,再是丟在了一邊,這才是站了起來,向外面走去。
屋子之內,白梅小心擦著沈清辭的手。
"我家夫人是最愛干凈的,可是千萬不能讓她臟。"
她邊擦邊說,可是怎么的都是感覺鼻子如此酸來都會,姐姐要是知道了,一定會打死我的,她扁著嘴,都是我不好,跟著姐姐學了那么久的功夫,可是卻是連夫人都是救不了。
三喜也是吸了吸自己的鼻子,"白梅姐姐,你就不要自責了,咱家的夫人吉人自有天向,一定不會有事的,她被埋在天香婁底下都是好幾天的時間,最后還是活著被救出來了。"
"而且夫人也沒有受太重的傷,她只是撞到了頭,現在睡在了而已,而且讓她睡久一些也好,這樣等到她再是醒來之時,額頭上面的傷,不是都是好了,也不疼了,這樣不是可以受不少罪嗎"
白梅也是知道這理啊,可是她就是自責,尤其見著自家的主子日日夜夜躺在這里,要有多難受的。
她連忙擦干了自己的眼淚,"一會我們幫著夫人翻了一下身,她躺著會難受。"
"好啊,"三喜連忙應答著,也是小心的揉著沈清辭的手腕和腳踝,這是墨神醫吩咐過的,說是要幫著夫人多活動一下手腳,不然的話,躺的久了,不利于日后的恢復。
白梅繼續幫著宛清辭擦著手,可是心里就沒有一刻停下罵那些傷了自己主子的人,也不知道是哪個殺千刀的傷了她的主子,要是讓她知道了,她一定要在他的腦袋上面戳上十個八個的洞洞,不然的話,難解她的心頭之恨。
外面的簾子被揭了開來,烙衡慮走了進來。
白梅和三喜連忙的站直了身,也是向他行禮。
"你們下去吧,這里有我便好。"
烙衡慮從白梅手中接過了棉帕,這才是坐了下來,拉守沈清辭的手,小心的替她將手指一根一根的擦了干凈。
白梅再是擔心的望了洛衡慮一眼,這才是走了出去。
"多睡幾日吧,"烙衡慮輕輕捏了捏她的手指,可以感覺到她的體溫真好,可以聽到她的呼吸真好。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