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太激進,越說越大聲,他說完后,整個書房都寂靜了一瞬。
江舒暗道不好,正要邁步進去,只見傅時宴突然抬腿,猛地踹在傅紈的胸口,將他踹飛了好幾米。
傅紈摔在墻角,捂著心口咳嗽,半天起不來。
"你自己也算是資本家,最知道這種人是什么德行,現在居然在共情他們。"傅時宴撫平褲腿的褶皺,似乎沒動太大的氣,只是厭惡對方的愚蠢。
"你這么憤憤不平,周良岐知道嗎,要不我明天把你送過去,告訴他有一條忠心耿耿的野狗想要效忠他!"
這話一出,江舒心頭大跳,她覺得傅時宴真的做得出來。
"我說錯了嗎!"傅紈拼著全力大喊,"如果我父親被你弄進監獄,我也會想盡辦法跟你對著干,只能說周良岐還是心太軟了,沒能趕盡殺絕才讓你緩過氣來,如果沒有,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聞,傅時宴用舌尖頂了頂腮,他含笑道:"可惜你不是周良岐,你坐不到他那個位置,更沒資格和我交手。"
一番話道盡現實,讓傅紈一口血梗在心口說不出話來。
"我在外經手互聯網行業的時候,能力不比你差,只要再給我一些時間,我一定能做得比你好,可惜你怕了,你才要把公司收回,讓我一無所有,傅時宴,你無恥!"
這件事,傅紈一直耿耿于懷,他一腔熱血被突然澆滅,這種滋味不好受。
傅時宴挑眉,"你覺得那是我怕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