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鳶雖然決定要勇敢直面自己的內(nèi)心,但并不代表她可以大大方方的在面前脫去自己的衣服。她終究還是個女人。哪怕是在心愛的男人面前脫去衣服,她還是羞得要命。"脫吧!"
寧折斜靠在衣柜門上,一本正經(jīng)的說:"我是個男人,但也是個醫(yī)生,在醫(yī)生眼里,是沒有男女的區(qū)別的。"
"我……"宋青鳶雙臉滾燙,忸忸怩怩的,連話都說不完整。"趕緊的!當我很閑是吧"
寧折陡然提高聲音,不耐煩的說:"我數(shù)到三,你不脫,我就直接上手了!"
聽到寧折的話,宋青鳶心中猛然一突。她相信,寧折真敢這么干!慌亂間,宋青鳶滿臉通紅的說:"我自己來!"
說著,宋青鳶就忍痛抬起自己的手臂。見寧折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宋青鳶更是羞得要命,聲如蚊吶的說:"你……你先轉(zhuǎn)過去!"
"真麻煩!遲早不是得看的"
寧折轉(zhuǎn)過身,又提醒道:"對了,你脫的時候……""你……你別說話了!"
宋青鳶羞憤欲死,"你真是要羞死我是吧"
"行行!"
寧折聳聳肩,不再語。沒有了寧折的打擾,宋青鳶努力的深吸幾口氣,不斷在心中安慰自己。是的,自己的身體他又不是沒看過!看一次也是看,看兩次也是看!再說,他現(xiàn)在是給自己治傷。他是醫(yī)生,自己是病人。沒什么好忸怩的。在不斷的自我安慰中,宋青鳶終于還是忍著肩膀處傳來的疼痛,緩緩褪去自己的衣衫。"我……我脫完了……"宋青鳶滿臉通紅,緊緊的閉上眼睛,根本不敢去看寧折。寧折轉(zhuǎn)過身來,曾經(jīng)那副旖旎的畫面再次映入眼簾。這一刻,寧折覺得自己之前的話應該反過來。雖然自己是醫(yī)生,但自己也是男人啊!看到這樣的畫面,怎么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別看了!趕緊給我處理傷口!算我求求你了!"
宋青鳶就算閉著眼睛,也知道寧折在盯著自己看,羞惱叫道:"你再這樣,我這輩子真賴上你,讓你怎么甩都甩不掉我!"
"咳咳……"寧折尷尬的輕咳一聲,一本正經(jīng)道:"我是個醫(yī)生,請尊重我的職業(yè)!我其實是在……觀察傷口!"
宋青鳶眉毛不斷跳動,幾乎抓狂。猶豫半天,宋青鳶干脆的往床上一趟,順勢拿過枕頭捂在自己的臉上,不讓寧折看到自己那羞憤的模樣。鴕鳥!寧折暗暗好笑,終于走過去,一邊打開急救箱,一邊慢悠悠的跟宋青鳶說:"其實,你脫受傷的這邊就可以了……"脫半邊就可以了自己卻傻傻的脫完了宋青鳶羞憤低吼:"你怎么不早說"
寧折聳聳肩,戲謔道:"我想說來著,但你叫我別說了啊!"
"你……"宋青鳶微微一窒,瞬間無以對。剛才,確實是自己叫她別說了的。羞憤中,宋青鳶下意識的抓起一旁的衣服,想要捂住自己沒有受傷的那半部分。但猶豫片刻,卻又放開了衣服。都已經(jīng)這樣了!再擋住那半部分,不是自欺欺人嗎看著她這副要遮又不遮的模樣,寧折不禁搖頭一笑,"你要實在不好意思,我可以把你打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