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剛到地下室,便聽到哭喊聲。
快步?jīng)_到一個房間門前,當(dāng)目睹里面一幕,眼里幾乎噴出火來。
屋里有四個人,三男一女,其中一個男子正在提褲子,沙發(fā)上躺著一個女孩,頭發(fā)凌亂,周身沒有衣物遮擋。
"畜生,你們不得好死——"
女人有氣無力的嘶吼,她正是林曉婉的閨蜜燕子。
"你個騷狐貍,舒服了還賣慘,等下樓上那幾個兄弟也會過來伺候你。"
"該死——"
泯滅人性,喪盡天良的狗東西,林寒撲過去,拳頭砸在還在提褲子的男子腦袋上,后者遭到重?fù)?轟然倒地。
其余二人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均被林寒撂翻在地,下手之重,不是昏迷,就是爬不起來。
"林寒"
燕子下意識護(hù)住身體,林寒急忙撿起衣服丟給她,而后轉(zhuǎn)過身,說道:"穿上。"
她沒哭,木訥的穿好衣服。
"你,你沒事嗎"問出這句話后,林寒后悔了,知道戳到燕子的痛處。
"我被他們?nèi)齻€畜生糟蹋了。"燕子面無表情,緩緩朝一個家伙走去。
"我要殺了你。"
突然,一陣瘋狂的猛踹。
林寒沒有阻止,哪怕燕子把人殺了也不為過。
燕子就好像瘋了一般,對三名施暴者拳打腳踢,最后,直接把三人給廢了,每人的身下一片猩紅,這輩子再也做不成男人。
發(fā)泄一通后,她又把一個家伙的耳朵都給咬掉了,鮮血染紅了她的嘴唇。
看得林寒心驚肉跳,女人發(fā)瘋起來比男人還狠。
撲通,燕子無力的癱在地上,她心里的陰影恐怕這輩子也抹不去。
林寒架起她離開地下室,當(dāng)看到光頭綁匪,燕子又跟打了雞血似的,撲上去踹了一通。
"林醫(yī)生。"
蘇飛揚(yáng)帶人趕到,他之所以來這么快,因為他沒走,只是把車停在了幾公里外,還叫來了手下。
當(dāng)他看到幾個綁匪的慘狀,心中微顫,不用猜也知道是林寒干的。
問道:"你想怎么處理他們"
林寒也在想這個問題,想到燕子的遭遇,他沒理由放過這些人,何況妹妹有沒有受到傷害,他沒敢問。
見林寒不說話,蘇飛揚(yáng)又看燕子一眼,說道:"要么全部解決掉,要么讓警方帶走,讓他們坐牢。"
林寒很想把這些人給活埋了,但罪魁禍?zhǔn)资欠胶茖?冷聲道:"交給警方吧。"
三個小時后,林寒一行從警署出來,他向蘇飛揚(yáng)借了輛車,載著林曉婉和燕子回到住所。
燕子怔怔的去了洗澡間,嘩嘩的水流聲和嗚咽聲,充斥著整個房間。
看著驚魂未定的妹妹,林寒輕聲開口:"那些畜生傷害你沒"
林曉婉搖頭,"光頭揚(yáng)如果你不去,他們就會……,幸好你去的及時。"
聽聞,林寒一顆懸著的心終于放下。
"哥,你得罪了什么人咋那么邪惡燕子今后咋過呀"望著洗手間的門,林曉婉一臉擔(dān)憂。
光頭綁匪交待了,對燕子施暴是方浩寧的指示,目的讓她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