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嬸,怎么發這么大脾氣,我姐犯了什么錯"
沒人留意,蘇飛揚回來了,而且已在院里站了一會,危貴榮的無理取鬧,他聽得清清楚楚。
危貴榮微微一怔,急忙說道:"你姐和外人聯手把你堂弟弄監獄里去了,你說她的心咋這么狠絲毫不顧親情呀。"
蘇飛揚沒有說話,徑直來到姐姐身邊。
"對了,你是天南商會會長,你有關系,趕緊想法把飛騰弄出來。"
危貴榮避重就輕,兒子因為什么被抓卻只字未提,聽起來都是蘇紫衣的錯。
蘇飛揚對整件事了如指掌,不禁冷笑,"小嬸,你先說下飛騰是怎么進去的"
"還用問嗎警……警方抓的。"危貴榮企圖隱瞞,閉口不提兒子吸毒一事。
"我問的是原因以什么罪名抓他"蘇飛揚進一步問道。
"他……他吸毒,可是在漂亮國是允許的啊,而且是回來之前吸的。"
"抱歉,這種事幫不了。"蘇飛揚話鋒一轉,"抓得好,等戒掉了,重新做人,不然,哪天產生幻覺,拿刀砍你怎么辦你應該感覺我姐才對,這叫——大義滅親。"
危貴榮臉色冷寒,"飛揚,我要你一句話,到底幫不幫"
蘇飛揚態度無比堅定,"幫不了!飛騰之所以落得今天這種地步,完全是你和我小叔一手造成的,是你們害了他!"
"竟然還沒意識到錯誤,看來是想害死他啊。"
"沒這么嚴重。"蘇耀賢忍不住開口。
"子不教父之過!你們做父母的居然都沒意識到嚴重性,我真服了,在國外幾年,把自己當成漂亮國人了吧"
蘇飛揚繼續道:"就飛騰吸毒這一條,在國內別想找到工作,沒人會聘用他。"
"你們兩口子有能耐誰都別求,自己去救吧。"
蘇飛揚一陣呵斥,把危貴榮的囂張氣焰壓下,以他脾氣,危貴榮膽敢張牙舞爪,非抽她不可。
蘇紫衣看了眼危貴榮,上了二樓。
直到這時,蘇耀祖才無力的揮揮手,"你們兩個走吧。"
"哼,等老太太回來再說。"危貴榮夫婦憤然離去。
蘇飛揚埋怨父親任由危貴榮夫妻二人胡鬧,讓姐姐受了窩囊氣,蘇耀祖唉聲嘆氣,手心手背都是肉,飛騰被抓,他心里也不好受,如何向老母親交代
"那女人再蹬鼻子上臉,我就把她的假皮撕下來,到時候,別怪我不給他留情面。"
話畢,蘇飛揚也去了二樓。
啊——
另一邊,妙春館辦公室里,林寒發出一道低沉的嘶吼,然后,從地上彈跳而起,身體輕盈,快似猿猴。
他的頭發,衣服全部打濕,就好像剛從水里撈出來似的。
臉上也掛滿汗珠,只不過,臉上及周身肌膚黑黝黝的,像是敷著一層污濁,身子微動,全身發出噼里啪啦的響聲。
他又抽了抽鼻子,臭烘烘的,難道伐毛洗髓成功了
"先生"
房門推開,月影探出腦袋,當看到林寒的模樣,神色一滯,當聞到一股濃郁的惡臭味撲來,更加震驚。
伐毛洗髓因為十年前她已經歷過,為此,仍記憶猶新,當時自己情況跟現在的林寒一模一樣。
林寒沒有解釋,快步去了休息室,他要洗去身上的污漬。
月影咬了咬唇,先生是怎么洗髓的要知道這種藥有市無價,市場上沒有賣,都是通過特殊渠道才能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