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爵讓云痕把筆記本收起來,眸色逐漸陰冷,盯著林夏晴,說,“現(xiàn)在,你有什么好說的?”
林夏晴慌了,眼神急忙瞟向南婉月求助。
南婉月的臉色也很白,只能去看帝釋景,希望他能出面。
她說道:“阿景,剛才的事情,的確是知意妹妹和夏晴發(fā)生了口角,才不小心碰到了花瓶。”
她艱難地繼續(xù)說:“這件事......是夏晴不對在先,但也不完全是夏晴的錯,知意妹妹也說話刺激了夏晴,她才會失去理智,不然不會這樣......”
南知意看著她這副樣子,就覺得惡心。
同時,心里也莫名煩躁了起來。
她譏諷地看著南婉月道:“怎么?這就忙著洗白了?她罵人,就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我闡述事實,還不行了嗎?現(xiàn)在監(jiān)控出來了,視頻里也很清楚的拍到,打碎花瓶的人不是我?!?
南知意不屑于在這點上和她爭辯,索性看向了江墨爵,“這個事兒,你覺得怎么處理比較好?”
江墨爵看了她一眼,配合地說道:“砸碎的花瓶,按三倍賠償就是,這是本會所的規(guī)矩?!?
他側(cè)過頭,吩咐身后的云痕,“這價格多少,去看看。”
云痕頷首,上前看了一下,“這只花瓶,價格是五百萬,翻三倍,一千五百萬?!?
價格一出,林夏晴整個人都懵了。
南婉月也被這個價格嚇到。
她知道花瓶不會便宜,只是沒想到,區(qū)區(qū)一只花瓶,竟然要貴到五百萬!
這么多錢,她們上哪兒去拿???
更別說江墨爵剛剛還說了,按照價格三倍賠償!
南婉月這會兒也顧不上裝了,急忙拽住帝釋景的衣擺,語氣有點著急,“阿景,你幫幫夏晴行么?”
帝釋景的臉色,從看到監(jiān)控的時候,就很不好看了。
這會兒被南婉月這么一求,眼神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