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一年,兩人離得這樣近,陳念心緒翻涌。
她側(cè)過臉,看著徐晏清,"不是說你跟孟安筠補(bǔ)辦婚禮嗎怎么換人了"
徐晏清垂著眼簾,并不看他,淡聲回:"跟你有關(guān)嗎"
"沒關(guān)系嗎"
這幾句話,怎么聽都像是在打情罵俏。
桌上有幾分尷尬。
孟安筠只朝這邊看了一眼,催促司儀繼續(xù)。
然而,司儀才起了個頭。
主家席這邊又鬧出了巨大的動靜。
陳念突然暴起,襲擊了徐晏清。
她的動作十分突然,徐晏清根本沒有防備,兩人直接倒在地上。
周圍人瞬間尖叫起來。
徐漢義當(dāng)即要去拉人,被陳念猛地推開,她力氣很大,像是著了魔一般。
一雙眼死死盯著徐晏清。
她的動作和出手速度要比一年前更快更狠。
有人大喊著叫保安。
宴廳的燈瞬間亮起來,這場儀式終究是沒法完成。
連喜宴都要變成鬧劇。
徐漢義被推倒,幸好徐庭及時將人扶住沒有摔倒。
陳念跟瘋子一樣。
上來兩個保安才把她從徐晏清身上拉開。
拉開的一瞬,所有人才看到兩人衣服上有一大片的血跡。
徐漢義見狀,猛然轉(zhuǎn)頭看了徐庭一眼,緊跟著便大喊道:"報警!立刻報警,把人給我扣起來,絕對不能讓她跑了!"
酒店里有專門的救護(hù)車,工作人員的效率很高。
徐晏清很快被抬出去,送往醫(yī)院救治。
徐漢義沒跟著去,打算處理陳念的事兒,而是讓徐庭跟著一塊去,蘇曜默默上了救護(hù)車。
裴堰則留下來,跟徐漢義一塊看看陳念的情況。
她被安保扣押在了休息間,滿手的血。
她像是回過神,一下將刀子丟在地上,抱住了自己的頭,連連后退,蹲在了地上,"我……怎么會……怎么會這樣我明明已經(jīng)好了,為什么還會這樣徐庭明明說我已經(jīng)好了啊……"
徐漢義進(jìn)來,便聽到她的喃喃自語。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
陳念一臉恍惚,臉上沾著血,顯得她臉色格外蒼白,她輕輕搖了搖頭,說:"我沒有,我沒有胡說,徐……"
不等她說出口,徐漢義厲聲打斷,"你跟戚靜姝就是一伙的,你就是他們留在徐晏清身邊,專程來報復(fù)我們的,你還想狡辯你們是想斷了我徐漢義的后!"
"一年前你刺傷他,畏罪潛逃,我還發(fā)愁抓不到你。你以為晏清為什么說自己跟孟安筠補(bǔ)辦婚禮,就是要看看你會不會跑出來。你總要給自己一個理由出來的,不是嗎"
陳念一臉茫然,流著眼淚,不明所以的說:"你在說什么"
"我說,你故意傷人,就該繩之于法!"
賓客都還沒離開,有一部分過來看看情況,以示關(guān)心。
徐漢義這中氣十足的聲音,讓他們聽了個清楚。
間接告訴了他們,徐晏清為何一開始跟孟安筠逢場作戲,并不單單只是為了撮合,還想引出陳念,來個甕中捉鱉。
陳念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他,在心中冷笑。
徐漢義冷聲道:"這一次,你別想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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