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了"
莊明月疑惑問他,"我跟他以前認識還是我們本應該就認識"
展宴:"你不需要認識他,以后看見他躲遠點,被他盯上不是什么好事"
莊明月再去搜尋這個張霖時,腦海里只有零碎的一點記憶片段。
被帶到房間后,展宴特別吩咐,讓汪梅看好她,別讓她四處亂跑。
展宴下樓,一輛黑色軍用吉普車停到了南苑別墅門外,直到車里的人,從后駕駛位上來,肩膀上的徽章沾染了幾片雪花,腳上的長靴也沾染著,眼睛上那道傷疤,兇神惡煞,就連傭人瞧了不敢上前。
"這位先生,您找誰"
副官:"我找你們家先生。"
張霖擺了擺手,副官退下,"展宴呢我是他一位朋友。"
"我們家先生正跟…"傭人正要說,就被從樓上下來的男人打斷,"最近很閑"
張霖陰惻惻的眸子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傭人見人走來,就離開了。
"聽說你金盆洗手了"張霖剛要踏進門,展宴卻將他攔在門外,"把鞋換了再給我進來。"
玄關處的地毯都是進口貨,展宴不覺得他能賠的起。
張霖嘲諷:"現在有錢,了不起了"
展宴:"有錢確實了不起。"
傭人趕忙找出了一雙新的男士拖鞋,那雙沾雪的軍靴被放在門外。
按張霖的性子,敢對他指手畫腳的還真沒幾個。
向來都是別人看他臉色。
一旁的副官蹲下給張霖換了鞋。
張霖習慣了在監獄里生活,還從未碰過帶有煙火氣息的別墅。
張霖走進客廳,打量著周圍,"以你現在的身家,就住這不起眼的別墅據我所知,你不是早就拿到了江家老宅的地契"
"我又聽聞,你之所以金盆洗手,是為了一個女人!"
"我猜猜…該不會是你仇家的女兒"
張霖見他不說話,就知道了他猜的是對的。
"上次在桃源村沒來及看清楚,現在我倒很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又什么能力,讓你變得不在像你!"
展宴:"說夠了!"
"看現在像什么樣!躲在這里就守著一個女人,我還真懷念你以前時候的你。"
他們是同一種人,不管是感情還是女人,都只不過都是手里的玩物。
傭人端來兩杯茶,放在展宴跟張霖前。
喝慣了酒,這茶…他都幾年沒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