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她纖細的身體摔在桌面上，發出重重聲響。

“為，什么......”

許明月痛得爬不起來，她眼神怨恨而痛苦：“為什么你顧明燭命那么好，為什么所有人都站在你那邊，我不服，我不服！”

她像是瘋了。

我看著她眼中癲狂，無半點可憐或者同情：“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本來，我沒打算再對她做什么的。

光是真相揭開，她被陸星塵冷落，什么都沒有的份上，往后的日子也不會太好過，偏偏，她持刀要傷我。

那就別怪我趕盡殺絕了。

我直接讓沉零前去報官。

直到許明月被抓起來時，她好像知道什么叫怕，想求饒，看向現場唯一可能救她的陸星塵，又似想到什么，苦澀一笑。

到底什么都沒說，被官差押走。

我看都沒看好像神游在外的陸星塵一眼，直接離開。

我們，早就應該斷開所有關系了。

剛走出酒樓，我聽到樓上傳來聲音：“顧明燭！”

那一聲，很沉重，像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一樣。

我回過頭，就見陸星塵站在門口窗戶邊上，一雙眼睛，痛苦又崩潰地看著我。

他說：“對不起。”

不。

我不需要他的對不起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