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金蟬佛子離開了,不過,他臨走的時候,把烤肉啃得精光,只剩下了骨架,他那副模樣,就好像是既然已經(jīng)吃下了誘餌了,那就吃個痛快,一點(diǎn)都不能便宜,一點(diǎn)都不能馬虎。
"做個飽死鬼也好。"臨走的時候,金蟬佛子摸了摸自己那已經(jīng)鼓起的肚皮,十分的滿足。
雖然李七夜提出的要求,讓他窒息,但,他還是沒有虧待自己,整條烤牛都是他一個人吃得精光了,不管怎么,至少他是吃回本了。
"能吃是一件好事。"看著金蟬佛子的模樣,李七夜也不由笑了一下。
金蟬佛子向李七夜合什,喧了一聲佛號,最終飄然而去。
"這個小和尚,佛性蠻好的。"金蟬佛子離開之后,老奴就這么一句評語。
"終是有個高度。"李七夜笑了笑,說道:"前人山峰太高,佛陀圣地難走出去,這已經(jīng)是成了定局了。"
對于這樣的話,老奴深以為然。佛陀圣地,可謂是人才輩出,不說佛家道統(tǒng),就僅僅是佛陀圣地,就出了四位道君,都是佛法無邊。
金蟬佛子就算是佛性再高,但,他也依然有上限,他是無法去超越前人,更別說是去超越佛陀道君、禪佛道君這樣萬古絕世的存在了。
在金蟬佛子離開沒有多久,外面?zhèn)鱽硪魂囆鷩W,李七夜不由皺了一下眉頭,就在這個時候,楊玲拉著凡白跑回來了。
她們是氣喘噓噓的模樣,楊玲臉色漲紅,一副忿忿不平的模樣,而凡白一直低著頭,不敢抬頭見人,既是有些膽怯,又有些自卑,還有些傷心,各種情緒交雜在一起,顯得楚楚可憐的模樣。
"怎么了"李七夜看到這個模樣,說道。
楊玲不由忿忿地說道:"那些人,欺人太甚了!哼,他們連凡白這么一個小姑娘都不放過,欺人太甚!"
楊玲這忿忿的模樣,李七夜望著凡白,凡白緊緊地低著頭,不敢抬頭看人,神態(tài)害怕又自卑,她是緊緊抓住自己的衣角,一雙眼睛都被霧氣所遮住了,眼淚在眼里打轉(zhuǎn),但是,她不敢讓眼淚掉下來。
看這個模樣,李七夜也就知道怎么一回事了。
這個時候,外面響起了喧嘩,有學(xué)生在外面大叫道:"姓李的,快把人交出來,躲在里面不是辦法!"
"哼,張長宇他們是自找麻煩——"一聽到外面的叫聲,楊玲不由憤怒起來,滿臉怒氣,想沖出去。
"不著急。"李七夜淡淡地笑了一下,說著,帶著楊玲和凡白往外面走。
"少爺——"往外面走的時候,凡白不由膽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低著頭,怯怯地叫了一聲,在這個時候,她心里面都有一種逃走的沖動,找個沒有人的地方,躲起來,永遠(yuǎn)都不要見人,不要見到任何陌生人。
"放心吧。"李七夜揉了揉她的秀發(fā),說道:"天塌下來,都還有我。該面對的事情,終究是要去面對。你的命運(yùn),是在你自己的手中,而不是眾口爍金,所以,你要去改變它,而不是被大流所左右,這才是你。"
"我——"凡白泫然欲泣,久久說不出話來。
自她懂事起,她在別人眼中就是災(zāi)星,走到哪里,都會被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都會被人嫌棄,甚至?xí)蝗蓑?qū)趕。
"抬起頭來,昂起胸膛。"李七夜看著凡白,沉聲地說道:"當(dāng)你邁出這一道門,你就不要再回頭,過去的你,就已經(jīng)過去,未來,你就是凡白,將來是要站在巔峰上的神!"
李七夜沉喝之聲,猶如給了凡白一聲棒喝,凡白心里面不由顫了一下,她好不容易,回過神來,不由緊緊地握著自己小粉拳,不由抬起頭來,挺了挺自己的胸膛。
"走吧。"李七夜拉起她的小手,這給了凡白了勇氣,當(dāng)她邁出門坎的時候,就如李七夜所說的那樣,她不再回頭去看。
此時此刻,在老廟門外,已經(jīng)圍了很多學(xué)生,有幾十個學(xué)生直接堵在了廟門外,在不遠(yuǎn)處有著更多的學(xué)生遠(yuǎn)觀,很多學(xué)生遠(yuǎn)遠(yuǎn)觀望的時候,都在議論紛紛。
"那個女人是真的嗎"有學(xué)生剛聽到這個消息,就趕來了。
"是真的,就是傳說中的那個天煞孤星。"先來的同學(xué)點(diǎn)頭說道:"就是那位傳說中的災(zāi)星,沒有想到她竟然出現(xiàn)在我們云泥學(xué)院。"
"這樣的一個災(zāi)星,如果真的讓她留在云泥學(xué)院,只怕是不吉利呀。"一位學(xué)生不由嫌棄地說道:"這樣的災(zāi)星,不應(yīng)該讓她留在云泥學(xué)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