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漲紅一片。
原來這個男人說的都是真的......
她被他調弄得也太放得開了......
傅司宴無所顧忌地吮吻著想念已久的唇瓣,呼吸里貪念著那抹熟悉好聞的發香。
"唔......"
明溪反應過來,出聲反抗,結果哼出來的聲音像是申吟,更是惹人興致高漲。
傅司宴的手跟鐵鉗似的,壓得她無法動彈,別提掙脫了。
男人一開始只是存著想懲罰她的心思。
他鼻子靈,對胡椒粉特別敏感,小東西放了應該不止是很多,估計得放了有一瓶。
但當吻落下,腦海里洶涌澎湃的情感根本阻攔不住。
他想就這么吻下去,吻到天荒地老。
"嘭——"
門再次被推開。
喉嚨冒煙的周牧是來提醒總裁湯不要喝了。
里面夫人可能沒注意放多了白胡椒。
但他喝了一大口,那也不像放多了。
像是一瓶都撒進去了。
沒想到一進來就看到兩人忘我的擁吻。
他張大嘴巴,啊啊了幾聲,像是喪失了說話功能,什么都沒啊出來。
傅司宴眼眸深冷,拿起床頭的外套把明溪凌亂的香肩裹得嚴嚴實實。
"還站那看什么"
男人皺起眉,看向今天表現極度不伶俐的周牧。
周牧腿下像生根一樣,他倒是想走但是——
"總裁,你的脖子......"
他顫著聲提醒。
明溪抬眸看過去,這才發現男人的脖子紅得不像話,像是急性過敏的癥狀。
她嚇了一跳,連忙問:"你對胡椒過敏"
傅司宴也感覺到不適,脖子有點癢。
周牧在一旁急道:"總裁不僅胡椒過敏,花椒類的調味料都過敏。"
不然他才不會擾人好事,冒著被辭退的風險來提醒。
明溪有些無措,看著男人脖頸泛紅,心底升起濃濃的愧疚,眼眶不自覺紅了。
"我不知道......是我放的胡椒......還放了很多......"
傅司宴反倒無事人一樣,安慰她,"沒事,別擔心。"
幸好人就在醫院。
醫生很快安排了輸液治療。
兩個小時后。
男人的紅疹已經看起來好多了。
醫生不忘叮囑一句,"患者自己的過敏史不知道嗎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一定要記牢,不要小瞧過敏,萬一救治不及時也是會出人命的。"
明溪在一旁低下頭。
心里萬分愧疚,她是真的不知道。
不然絕不會用這種方式作弄他。
等醫生走后,傅司宴看著垂頭看腳趾的明溪唇角笑意漸深。
小女人知道不好意思。
也不枉他白白受罪。
沒等傅司宴開口,明溪誠懇道歉:"對不起。"
傅司宴眸底閃過一抹戲謔的笑,緩緩道:"近點,我聽不見。"
"......"
明溪靠近幾步,看著他說:"對不起,是我故意放的。"
話音剛落就被他手臂一扯,人已經輕松坐在床上。
傅司宴直接查看她的腳。
沒腫,還好,說明沒傷到里面。
他捏了捏她的臉蛋,不想她愧疚,告訴她,"知道,我也是故意喝的。"
"什么"明溪滿臉震驚和不解,"你知道為什么還要喝"
傅司宴一本正經道:"不讓你作弄一回,怎么讓你舒暢。"
明溪被他的邏輯打倒。
傅司宴掐了下她的腰,道:"你準備怎么補償我受到的傷害"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