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駿太說完這話后就覺得自個大腦短路了,老頭就是再生猛,也不可能一百多歲了還在役。
六十多歲生了自己,七十多歲射出個白石遼,已經是男人中的極品。
瞅著這小姑娘的模樣,十六七歲吧,老頭已經半死不活七八年了,就算回到七八年前,這小姑娘不也才九歲左右老頭再喪心病狂也干不出來那種事。
白石駿太的腦袋還在想著種種小故事,一旁的中井司臉上留下了豆大的汗水。
"大少爺,請不要說出這么無禮放肆的話!"
中井司忽然瞪著白石駿太,大聲呵斥。
白石駿太愣在原地,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
他居然被罵了,被白石家的管家罵了。
中井司這老頭子雖然從自己小的時候就看著自己,但不就是比自己年長個二十來歲嗎,而且放在古代來說,這中井司也就是他們白石家的下人。
現代社會即使沒有那么強的人身束縛,可哪輪得到中井司訓斥自己!
作為弟弟的白石遼也見鬼樣的看著中井司,管家沒有吃錯藥吧。
"請快點給池上大人道歉。"中井司一跺腳,"哈壓庫。"
"喂,老頭,我以前敬你是家里的老管家才對你說話客氣,你是不是嫌自己在我們白石家待久了"
駿太從東京帶來的女伴眼看著局勢朝著吵架的方向走去,立馬弱弱的向后退了一步。
她就是一個從鄉下到東京,然后又被帶到仙臺的小人物,請不要把她給拉進這些大家族的吵架中。
"我來處理吧。"高橋可憐的聲音在旁邊冷冷響起。
"是的,池上大人。"
聽到高橋可憐的聲音,中井司立馬鞠了一躬,雙手放在身前低頭盯著地面。
鋪著名貴石材的地面仿佛長出了花,中井司這一低頭就再也抬不起來。
白石駿太只是脾氣暴躁,加之沉迷玩樂,但不代表他是一個沒有腦子的笨蛋。
看到中井司對眼前姓池上的女人如此尊敬,他的心中隱隱約約生出了不好的感覺。
就是對待老頭,中井司也就是這個態度了,哪怕是老頭后來找過幾任女人,中井司也一直保持著不卑不亢。
但眼前的女人是誰怎么能讓中井司這般慎重的對待。
高橋可憐將家傳的武士刀放回了刀鞘中,她沒有專門的學習過刀法,所以收刀的動作頗為笨拙。
"雖然你是白石重信的后人,但剛才的出不遜,必須要付出代價。"
"代價"
白石兄弟的眼神先是不解,接著驚駭欲死。
"啊,啊……"
只見被稱作池上的女孩抬起了右手,一條條白色的纖維凌空出現,匯聚在她的掌心變成了一張紙。
這張白紙又迅速的扭曲變形,半秒鐘的時間,一個有著人類輪廓的紙人在女孩的手掌中赫然出現,有頭有軀干有四肢,唯獨沒有五官。
捏著書房桌子上放著的毛筆,女孩輕輕的寫下了四個大大的漢字
白石駿太
看到自己的名字被寫在紙人上,白石駿太的心臟猛地一緊,頭皮發麻。
媽的,情況有些詭異,還是道歉吧,反正道歉又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說……唔……唔……"
白石駿太剛要張嘴見機不妙道歉,死亡的窒息感從他的喉嚨處忽然出現。
他的脖子被一只無形的手死死的絞住,別說開口說話,就是呼吸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