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屬狗的啊,還咬人。"時也被咬疼,一臉懵懵的。
但霍銘川并沒有用力的咬。
"不長記性,該咬!"霍銘川眼神幽暗,看著時也教育道。
"哼!你跟那白小姐也是同學吧,人家出事了,你大半夜也要關心一下,你怎么不說你自己。"時也生氣嘟嘴。
儼然就是較真起來。
她將自己被咬的胳膊放在霍銘川那家居服搓了搓,一副嫌棄的模樣。
簡直就膽大包天,將大總裁那質感上乘的家居服當抹布。
"我長這么大還沒被咬過呢。"時也噘嘴,小臉紅紅的,有些放飛自我起來。
"這么說,被咬的第一次也是我的了"霍銘川清淺一笑,也不惱她對自己毫不在意,跟男同學一塊吃飯了。
時也想都沒想,直接撲上去,她就像一頭小獅子一樣沖過來,倒是跳到霍銘川身上。
霍銘川一個不察,生生被撲倒了。
時也側過頭,張嘴就在他脖頸上咬下一口。
毫不留情的一口。
這小白兔咬一口還挺疼。
霍銘川被撲了一個措手不及,關鍵時刻,他一手摟著時也的腰,護著她別摔下去。
她咬完之后趴在霍銘川的身上,漂亮明亮的眸子,水波流轉,閃耀著星子般璀璨的微光,兩人四目相對。
墨發滑在霍銘川頸間有種酥酥麻麻撩人心弦的感覺。
霍銘川摟著她的手不免微微收緊。
就連呼吸都有些加重。
"那一定是你欺負了我。"霍銘川揉了揉被咬疼的脖子。
"時也,你喝醉了膽子肥了是吧。"霍銘川覺得這個女人,一口酒就打開內心隱藏的小惡魔因子,然后就開始各種胡攪蠻纏。
不講道理的樣子,還有點霸道嬌蠻的感覺。
"不講道理。"霍銘川伸手捏了她紅紅的小臉。
"就不講道理,怎么的。"
說話間,都是一股果酒的香氣。
"吃醋了"
"才沒有,我喝醉了。"時也才不承認,就說自己是喝醉了。
"哎,頭好痛好痛。"時也疼嚶嚀起來。
一口酒讓她真的頭痛欲裂,整個人都難受至極。
"開始演了是嗎"霍銘川看著她那夸張的表演,大手慢慢撫上時也的軟腰。
暗示的意味極強。
時也快要被這男人逗樂了。
"你知道我最佩服你什么么"她伸手摟住他的脖子,輕輕晃著。
那嬌軟甜膩的嗓音像一顆甜甜的軟糖,讓人唇齒留香,流連不忘。
霍銘川順勢樓上她的腰,將她帶到自己的懷里,沙啞著嗓音問道:"什么"
"最佩服你一本正經的不要臉,看著像個清心寡欲的高嶺之花,其實西裝下面是流氓氣息。"
霍銘川眼神微瞇開始危險起來。
好聽的話一句沒聽到。
大實話倒是聽了不少。
"看來你還挺了解我了。"
"不過我挺喜歡的……"時也湊近,輕吐幽蘭的說道。
那溫熱的氣息鋪灑在霍銘川的下巴上,酥酥麻麻,霍銘川心里像是被什么勾住了似的,一陣酥麻。
"嗯"霍銘川黑眸漾開一抹溫情,斂眸看著懷里喝醉的小女人:"再說一次我聽聽。"
時也湊的很近,說話的時候,唇似有若無的擦過他的下巴。
可是霍銘川要吻下來的時候,她避開了。
就……很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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