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志才紅著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瞪著司夜云。
孽女慣會在外人面前裝模作樣。
他很想再繼續罵司夜云,但是四周的人實在太多,他若是真罵出口,肯定會被人指責。
他還想在繼續做官,不能被這件事拖累。
"爹,你就聽姐姐的吧,姐姐都是為了你好,"司若琳出聲勸道,
既然答應幫司夜云,那就將事情做到最好。
"姐姐都說了,不計較你誣蔑她的事情,我們就回家好不好"
司志才臉色一沉,怒喝道,"住口!誰讓你在這里誣陷為父的,你難道忘了你還未出閣,家族才是你的依仗嗎"
司若琳縮了縮脖子,一副害怕的模樣,小聲說道,"那、那爹,我不說了,就當我沒看見那晚你讓人買匕首的事情。"
司志才:"!!!"
現在整個事情十分的清楚,
不管是堂上還是堂下,大家都看的很明白。
就是司志才想要誣陷靖王妃,
但是靖王妃還一副想擔下責任的模樣,讓人極為心疼。
司志才直接被氣昏了過去,
人昏了,再加上司夜云也打算將這件事糊弄過去,
所以尹程也沒做出什么判決,將他們全都送回司府了。
馬車上。
司若琳坐在馬車上,戰戰兢兢的問道,"姐……我剛才做的如何"
"還不錯,"司夜云聲音平淡說道,"春娘答應你的事情,我會做到,但是你要記住,離開后,就不準再回來。"
司若琳忙點頭,
她也不敢再回來了,
爹就算現在被降職,那也是常年在盛京的人物,她要是繼續留在這里,只會讓自己置于死地。
她倒是希望離得越遠越好。
"行了,回去后,收拾東西,我會送你離開的。"司夜云不想跟司若琳這種為了利益就可以出賣家人的人多說什么。
她現在想的是等到了司府之后,
趁著司志才重傷,意志力薄弱的時候,正好可以催眠,讓他說出當年的事情。
馬車停下在司府門前。
府上的小廝迅速過來接人,等見到昏迷不醒的老爺時,心頭一驚。
扭頭又看見了大小姐回來,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將爹送回去吧,他如今重傷,我親自照顧他。"司夜云一點不客氣的吩咐下去。
小廝掙扎了一下,還是選擇聽從司夜云的話。
春姨娘聽到主子過來,立刻高興的梳洗,準備以最好的姿態見她。
但面上的臉色還是很生氣的模樣,氣勢洶洶帶著人朝著老爺院子去。
只是等進了老爺院子,
確認沒外人后。
她便激動的看著司夜云道,"主子,司府的賬本我都拿到了,現在只要您吩咐,司志才就隨時會被下獄。"
賬目上記錄了很多,這些年來司志才收賄賂的事情。
還有一些是最近買賣官位的賬目。
賬目很大,還涉及到其他的官員,
春娘拿到手的時候,恨不得當時就要交給主子,但是她怕被人注意到,只能再等待時機。
司夜云看著她激動的神色,淺笑了一聲,將她扶到椅子上說道,"這些事情暫時不急,明日我派人送你出盛京。"
春娘的臉色瞬間一變,緊張道,"春娘不想離開主子。"
要是離開了主子,她真的不知道日后人生還有什么意義。
"你的肚子已經很大,再這樣下去,就傷了你的身體,"司夜云不等她說話,面色陡然嚴厲起來道,"你不是說我是你的主子嗎那你就為何不聽我的話。"
春娘手指絞著衣角,十分委屈道,"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