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蘇晚萬分的郁悶。
將鳴給她放水,她還如何有進步在蘇晚再三強調不能放水之后,將鳴一溜煙的跑了。
最后,還是由許亦云來陪蘇晚過招。
許亦云對蘇晚,是非常憐香惜玉的,這不,在蘇晚即將被他撂倒的時候,一把摟住她的腰身,對著她的耳根,溫和道:"動作要狠。"說著,相當曖昧的捏了捏蘇晚的粉拳。
指尖觸碰著蘇晚粉拳上面的軟肉,如同勾了蘇晚心上的某根弦,令她的心臟,不由自主的加速跳動起來。
耳根處溫熱的呼吸,像是著了魔一般,纏繞在蘇晚的耳垂。圓潤的耳垂,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漸漸變得通紅。
"死遠一點。"
曖昧的氣氛,被蘇晚這個沒有情調的女人給打破了。
粉拳狠狠的砸在許亦云的胸膛之上,兩者撞擊,發出一道沉悶的"咚"聲。
許亦云不疼。
疼的是蘇晚的拳頭。
那男人的胸膛,就跟銅墻鐵壁一樣,蘇晚用多大的力,就會受到多大的反噬。
許亦云將蘇晚扶好,退離了一些??吹教K晚疼得皺緊眉頭,他忍不住低低的笑出聲來:"你這個女人,一點情趣都沒有。"
蘇晚對他翻一個白眼,深呼吸一口氣,胸口的怒氣被她壓了下去,"對一個有夫之婦動手動腳的,北安王可真是厲害得緊啊。"
許亦云:"……"
這么折騰一番,蘇晚已經沒法繼續再練下去了。
將鳴躲在一塊大石頭后面,看到蘇晚跟許亦云甜得冒泡的氣氛,忍不住有些猥瑣的笑出聲來。
就應該這樣。
回頭蘇晚再過來訓練的時候,再把許亦云拉過來。
感情都是要培養的,許亦云不跟蘇晚親近一些,怎么能夠跟蘇晚摩擦出感情來呢
將鳴覺著自己真聰明。
蘇晚已經走過來了,將鳴見自己無處躲藏,只能一本正經的站指了身子:"小姐,將鳴什么都沒有看到。"
許亦云幽幽的掃將鳴一眼,將鳴立刻嚇得縮了縮腦袋。
得意忘形了這是。
不說這句話,可能還不會引火上身。
蘇晚只是幽幽的斜視將鳴一眼,從他手上接過擦汗的汗巾,又喝了一杯溫熱的茶水,然后幾人就一同回去了。
跟以前一樣,蘇晚回到家之后,便打水洗漱。
許亦云坐在堂屋內呆了一會兒,然后從屋檐下邊的墻壁上,將蘇晚經常帶的那個圍裙拿過來戴上,然后慢悠悠的進了廚房。
將鳴對廚房有恐懼感,將墨去了銘城之后,平時都是蘇晚做飯的。
此刻,看到許亦云戴上蘇晚的圍裙,將鳴很是不好意思的躲進房間里面。
等蘇晚洗澡出來的時候,廚房里面傳出嘻嘻唰唰的聲音,她有些疑惑的皺著眉頭,一邊擦拭著長發一邊往廚房走去。
走到廚房門口,只見許亦云背對著她燒菜。
穿著一身淺藍色衣袍的男人,身材傾長,如同松柏傲然挺立。本應該是不食人間煙火,如今卻拿著鍋鏟戴著圍裙,在那光線的暗層的廚房里面,做著最粗俗的活兒。
一時之間,蘇晚有些愣神,看著那個男人優雅萬分的舉動,她的內心有些復雜。
這樣的背影,跟她的相公實在太像了。
若是褪去身上的華服,換上普通的衣裳,就跟她的相公沒有多大的差別了。
許亦云轉過頭,蘇晚對上他那一張絕世的臉,心中那丁點的幻想瞬間沒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