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地方是所有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現(xiàn)在被時念一腳踹了個正著,陸景洐臉色頓時泛白,一瞬間都痛到扭曲了,嘴里發(fā)出痛苦的悶哼聲。
時念踹出那一腳,其實連她自己都沒想到,那像是身體本能的反應(yīng)。當(dāng)陸景洐進去的時候,她感受到了莫大的恐懼,甚至有種自己會痛到死掉的感覺。
"景洐,你怎么樣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特別害怕!"
時念看到陸景洐一臉痛苦的表情,又急又慌,眼淚一下子就落了下來,愧疚地看著他。
在劇痛過后,陸景洐緩了過來,將淚眼汪汪地時念拉進了懷里,圈住她的細腰,啞聲說:"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別哭了。"
他不僅沒怪她,反而還安慰她,這讓時念心里更難受了,淚越流越多,像斷了線的珠子。
"沒事了!"
手掌順著她頭發(fā)輕輕摸著,將她的頭往懷里按了按,"別哭,已經(jīng)不痛了。"
"真的嗎真的不痛了"
時念仰著小臉問他,睫毛上沾了淚水,一眨眼,淚又滾了下來。
"嗯,不痛了!"
陸景洐剛說完,時念竟將他往床上壓,面帶羞澀又迫切地急聲說:"那再試一次,這次我肯定不會踹你。"
她想彌補他!
跨坐在他腰間,這樣的姿勢,時念以前從沒有過,她性子矜持,在情事上也是中規(guī)中矩,從沒這么大膽過。
陸景洐內(nèi)心是激動的,但是奈何剛剛被踹得狠了,剛剛說不痛也是為了安撫她,其實怎么可能不痛呢,就算現(xiàn)在時念這般誘惑著他,他也有心無力,立不起來。
所以只能苦笑地將身上的女人抱了下來,然后逮著她小嘴,親了很久,算是嘗個甜頭。
等到時念在他懷里睡著后,他輕手輕腳地將放在她后頸的手臂緩緩抽了出來,然后下床離開了房間,走到書房,點燃一根煙。
他并沒有開燈,整個人被黑暗包裹著,繃緊的一張俊美臉龐,沒有了剛剛面對時念時的溫柔,冷酷中透著陰郁。
一根煙吸完后,他拿出手機撥通了傅羽的電話,將剛剛時念的情況告訴了她。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后,才開口:"這種情況,是她身體做出的本能保護,是潛意識里的。雖然她那些痛苦的記憶被封存了起來,但是身體的記憶無法封存,那些身體曾經(jīng)受過的傷害,會一直記著。"
她停頓了下,語氣變得嚴肅起來:"陸景洐,我勸你,以后別碰她了,不要加深她身體上的痛苦。"
這句話,讓陸景洐的臉,瞬間比周圍的黑暗,還要黑。
這對一個成年男人來說,無異于是最殘酷的折磨。他只對時念有感覺,也只想要她,如果不能碰她,那他就跟廟里的和尚一樣。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他現(xiàn)在總算嘗到了自己種下的苦果。
"不過你也不用擔(dān)心,身體的記憶也不會永遠存在,會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淡忘,少則幾個月,多則幾年。"
傅羽的話稍稍安慰了下他,不然他以為自己要做一輩子和尚。
掛掉電話,他沒有立即回到房間,而是等到身上的煙味散盡后,才離開書房。
房間里,時念還在沉睡中,頭發(fā)柔順地散在枕頭上,有一部分遮住她的臉龐,襯托著白玉一般的臉,更小了,不足巴掌大。
他坐在床邊,看得有些入了神,俯身在她小臉上,細細密密地落下無數(shù)個吻。
那些吻輕柔的如同羽毛,所以熟睡中的時念,并未從熟睡中醒來,依舊緊閉著雙眼,酣睡中。
親夠后,男人才脫了外套上了床,將她攬入了懷里。
因為之前兩人差點做了,所以此刻時念身上也沒穿衣服,手掌之下,滑膩的肌膚,比最頂級的絲綢還要順滑,讓他舍不得移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