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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謝衍的動員下,這些學生仔們都被聚集在了屋檐下的地方,包括老師都不知道他們為什么都去了屋檐下,難道要躲雨
老實說,就算是下雨,牛志偉不認為這里的雨要到躲的程度,灑在身上連點動靜都不會有。
"你們干嘛呢"牛志偉問道。
"組織同學們躲雨啊..."謝衍理所當然道。
"這地方那么多年來下的最大的雨就是今早的那場了,根本不需要躲吧,你們年輕人不是喜歡雨中漫步么,那種雨里漫步不美滋滋"牛志偉調笑著說道。
這周圍絕大多數同學都是這么覺得的,可謝衍這攛掇著也挺好玩的,再加上就連最固執的王澤靜和方晴都在說多少信一信,反正不要錢,倒不如說聚集起來這更好。
有人開始拿出書來學習,有人拿出手機來愉快的玩耍,甚至有些人打起了牌來,神色輕松釋然,絲毫沒有將謝衍的話放在心上,這破地方怎么看都不像是會來大雨的樣子。
聚集在屋檐下的時候,王衛宮雙手抱胸,看著天空上逐漸聚集的云彩,面色沒有波動,平靜異常。
"喂,你師祖該不會真的要跳大神求雨之類的吧..."
旁邊的謝衍和王澤靜都覺得這是要跳大神求雨,都挺好奇的,之前都沒有見過跳大神究竟是個什么流程。
王衛宮沉默片刻,笑著說道:"如果師祖真的要求雨的話,肯定不會用跳大神的方式求雨,我的師叔祖...也就是那白老濕曾經說過師祖的行事方式..."
一提到白老師的時候這王澤靜是渾身難受,雖然表情不自然,可還勉強說道。
"白老師他怎么說來著...把天捅一個窟窿么"
"就是把天捅一個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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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抬頭看著蔚藍的天空,萬里無云藍天普照,感受著這一陣陣的風...然后吃了一嘴巴沙子,又又又裝逼失敗。
"這里果然不是人待的地方。"李云嘀咕道。
這風的確是不小,然而沒有草叢覆蓋這里吹起風來就是風塵沙暴,絲毫沒有任何舒服的感覺,也是這里的村民們,從小孩到大人,從男人到女人,皮膚都十分粗糙的原因,不過這一份粗糙也給這里的人平添了一絲狂野的感覺。
此時,李云對旁邊收拾東西的老村長說道。
"福生無量天尊,老先生你是否有想過,如果這里的水源充足后會如何呢比如說,在這里突然發掘出大量的地下水來。"
"水源充足這怎么可能,我做夢都不敢想那么美的事情哩。"老村長笑了笑,真的能有充足水源的話別說做夢笑醒了,讓他去死都可以,不過還是一臉憧憬展望道:"如果有充足水源的話,我們就不用活的那么累了,想去外邊看看的孩子們可以沒有負擔的離開,想要留在家鄉的孩子能健康快樂的成長,和外邊的孩子一樣能想喝水就喝水,想洗澡就洗澡,每天干干凈凈的。"
然而老村長最后還是將這些美夢忘掉,這實在太美,想多了都感覺是罪過,根本不敢對水有過多的期望。
"現在的話我最大的夢想就是讓這里下一場大雨,讓孩子們有那么幾天能不用冒著生命危險去做這些事情就足夠了。"
這夢想其實說出來還挺卑微的,然而李云卻覺得這夢想平凡而偉大。
僅僅只是想要讓這天下一場雨而已,然而因為降魔杵的影響這里變得赤地十里。
"救苦無量天尊,你的緣,貧道...哦不對,早就有人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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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附近的山坡坡上,黃土伴隨著微風拂過臉龐,即使不開口說話,這黃沙還是能鉆入嘴角鼻子耳朵里,李云自己都覺得渾身難受,更別說常年生活在這里的人了,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僅僅只是為了留在家鄉...
白沉被李云使喚去聚云,不得不說在降魔杵的影響下,這一片大地真的能用‘萬里無云’來形容。
"即便是已經殘破的降魔杵,也能對人間產生極大的影響和危害,改變這里的‘規則’。"系統淡然道:"如果是完整形態的降魔杵的話,恐怕會將這周圍變成赤地十里的雷域,黃沙十里寸草不生,所過之處皆是死亡。"
"也許不是因為殘破,而是因為被壓制了也說不定呢..."
李云說完,系統沒有反駁,也許真的可能是被這里莫名的規則給壓制住,讓這降魔杵沒有發揮出原本的坐擁。
一片片薄薄的云覆蓋在天空上,李云雙手高舉,召喚出了自己的法相,法相做著和李云相同的動作。
降魔杵,如果你能聽到貧道的呼喚的話,請來到我的身邊...這是你主人最后的愿望。
在廟里,帝釋天的石像沒有任何動作,包括降魔杵也沒有任何反應,依舊是破敗的模樣,然而很快,這破敗模樣的降魔杵中,一道藍色的虛影奔涌而出,朝著李云那邊的方向飛去。
降魔杵的形已經破碎殆盡,只有祂的魂還曾經記得,自己主人曾經的愿望。
一支藍色的降魔杵從天而降,直直落入了法相的手中,伴隨著逐漸變黑的烏云,細小的雷電在天空中咆哮。
和那支破敗的降魔杵不同,眼前法相手中握著的降魔杵,威嚴,盆怒,是真正的金剛法器,宛如可以凈化世間一切的邪惡。
李云的雙眼逐漸變得模糊起來,雙眼的眼白也逐漸消失逐漸被染成黑色,然而這一片黑色過后,涌現出的是無盡的光芒,充斥著雷電的力量包裹著身軀,狂暴的力量讓李云覺得優勢很大。
雙手高舉降魔杵,和帝釋天石像的動作一模一樣,將降魔杵刺入大地。
單手一揮,終于完成他沒有完成的動作,伴隨著狂暴的雷電,化為一道長矛直刺天空。
烏云蔽日,雷電咆哮。
"今時,吾為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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