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令月道:"只要沈玉婷真心道歉,我也沒有刻意為難她的理由。"
"最好是這樣!"
老侯爺深深看了她一眼,離開時,又停頓了一下,"沈晚,你對你這個兒子,倒是十分看重。"
蕭令月微微瞇了一下眼,"他是我的兒子,我當然看重。"
老侯爺沒有再說什么,帶著人浩浩蕩蕩的走了。
花園里徹底空蕩下來,只剩下幾個清掃的丫鬟戰戰兢兢的站著,還有一地的狼藉。
"你們去打掃吧,先清理一間屋子出來,我累了。"蕭令月掃了她們一眼,淡淡吩咐道。
"是。"丫鬟們急忙應下,匆匆打掃去了。
蕭夫人帶著蕭峻匆匆離開南陽侯府,隨后又有快馬奔去太醫院,請出了院判,直奔蕭家而去。
這些動靜瞞不過人。
很快,身在京郊軍營里的戰北寒就收到了消息,得知了南陽侯府發生的事。
"本王就知道,那個女人走到哪里都不會安生,這才回侯府不到半天,就廢了蕭峻一只手,打得沈志江滿頭是血。"
戰北寒勾唇一笑,"她倒是下手夠狠的。"
營帳里不止他一人,旁邊的小桌上還坐著一個身披鶴氅的俊秀男子。
男子的年紀與戰北寒差不多大,生的烏發如檀,唇色蒼白,修長的眉眼如水墨勾畫一般,通身都是文人的俊秀雅致,坐在軍營里,卻絲毫不顯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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