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靳寒他們是這家茶樓的常客,但是我不知道他還有這個權利。
而茶藝師看了一眼我和顧時嵩以后,立馬就恭敬地對靳寒說道,“好的靳先生,我會去匯報給經理。”
以后是不讓我們進這里,但是不代表這一次就要將我們趕出去。
我不來喝茶倒是沒關系,只是第一次被人這么對待,我心里確實有點意見。
“靳寒,你有必要嗎?”我冷冷地問。
“當然有必要,在我的地盤,我不想看到任何讓我不舒服的東西。”靳寒同樣地冷漠,仿佛我和顧時嵩是闖入他私人領域的盜賊。
這里有沒有靳寒的股份我不知道,但是他既然這么說了,那就大概率這里確實他能夠做主。
我沒有再理會靳寒,而是轉身對顧時嵩說道,“我們換個地方吃東西吧,這里有不干凈的東西,影響我心情。”
顧時嵩欣然答應,“好,走吧。”
見我和顧時嵩要走,靳寒卻又攔住了我們,“我只是說你們以后不能再進頌風茶樓,而不是這一次,已經消費了的情況下,我不會驅趕客人。”
說得好像他還是一個很公正公平的人一樣,真是這么公平公正的話,不至于讓我和顧時嵩以后都別進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