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一點都不覺得羞愧,甚至還說的頭頭是道。
陳凡一陣無語,這種女人也算是奇葩了。
“我對你這個人和你的私生活沒有任何興趣,只要你能和我保持距離,昨晚的事情我可以當做沒有發生。”陳凡同樣冷漠的回應。
不明狀況的夏婉,臉上寫滿了問號。
“陳會長,于姐姐,你們昨晚見過?”夏婉疑惑地問道。
“嗯。”陳凡應了一聲,補充道,“我建議你離她遠點兒,別讓這女人把你帶壞了。”
直覺告訴陳凡,夏婉并不是和于詩詩一樣的女人,所以他忍不住開口提醒一句。
結果這下卻像是點著了火藥桶,于詩詩直接爆發了。
“陳凡你不要太過分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帶壞婉兒了?我說了,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喜歡生活的權力,我喜歡去酒吧找男人,因為對我而,那樣可以釋放壓力。”
“我從不虛偽,喜歡什么就去做什么,難道不比那些平日里裝作一副清高,背地里玩的更花的人強百倍嗎?”
“更何況昨天我又不知道你去酒吧干什么,去那兒的人都是尋歡作樂的,所以你的‘假正經’更讓我有了征服欲,現在明白了嗎!?”
于詩詩有什么說什么,絕不藏著掖著,為自己找借口。
陳凡一聽她敢實話實說,倒是有幾分佩服,但對于于詩詩所做的事實在無法茍同。
“原來如此,那我知道你為什么要去膏藥國了,那里簡直就是你的天堂啊。”陳凡譏諷道。
“你說的沒錯,姐姐就是去玩男人的!你能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