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意沒注意到對方視線,只是掩了掩外套,裹緊了些,快步上了停在路邊的車。
一進(jìn)去,就感覺到車內(nèi)暖烘烘的,讓人不由自主地松懈下來。
帝釋景看著人進(jìn)來,關(guān)心問道:“冷嗎?”
南知意兩手捂在嘴邊,呵著寒氣,“冷。”
帝釋景不由伸臂,牽過她的小手,發(fā)現(xiàn)這雙手冰涼得不行,就像塊冰一樣。
他當(dāng)下開口,就有點不滿地問,“怎么這么冷?傅司沉很缺錢么,連暖氣都沒有?”
三兩句,就把鍋甩在了傅司沉身上。
南知意笑笑,“他病號一個,家里暖氣都開起來了,是出門這小段距離,有些冷。”
但現(xiàn)在,手貼著男人溫?zé)岬氖终疲呀?jīng)好受很多了。
帝釋景卻覺得還不夠。
干脆就把她的手?jǐn)n了過來,揣在自己懷里,替她暖手。
他點頭,又道:“看來,還缺雙手套。”
看著不斷關(guān)心自己的男人,南知意笑意加深,語氣也愈發(fā)溫柔,“戴手套,做事情不方便。”
帝釋景淡淡開口,“家里也沒什么事情讓你做,這段時間好好養(yǎng)著就可以!至于傅司沉,咱們也可以不治......”
這病,全世界又不是只有他老婆一個能治。
聽出他話里的嫌棄,南知意‘撲哧’一笑,湊近人問,“吃醋啦?”
“不至于。”
帝釋景說得風(fēng)輕云淡,但心里還是有點不高興。
主要是,這小女人自己的身體,都沒恢復(fù),但每次給傅司沉治療,不是一下午,就是一整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