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談修白的話,陸知有些惱怒:"什么叫做不能見她!"
"我是她男朋友!我為什么不能見她你用什么身份來阻止我見她"
陸知冷著臉,看起來十分有壓迫感。
可談修白卻并絲毫不買賬,他扯了扯嘴角:"那都是幾年前的事情了,而且據我所知,陸總和她談戀愛,只是為了‘報復’而已。"
"當初陸總所做的事情,有多少是造成她現在換上心理疾病的因素,陸總可以回去好好回憶一下。"
談修白朝助理示意了一下,助理立刻點頭,從包里拿出一沓厚厚的文件遞到陸知面前。
"陸總,這是顧小姐在美國接受治療的所有記錄,您可以仔細看看。"
"您兩年前對她的折磨與報復,導致她失去了與人共情的能力,同時也失去了對人的信任。"
"我可以告訴你,即便經過了兩年的治療,她的病情依舊不穩定!"
陸知接過那沓厚厚的文件,并沒有去翻看:"我在講座上已經聽你說過了,她的病情我已經足夠了解。"
"你讓她和我見一面,我不會刺激她的。"
談修白卻還是搖頭。
"陸總今晚回去把這份病歷全都看完嗎,如果你看完之后,還要見她,那你再來找我吧。"
說完,談修白不再看陸知一眼,徑直轉身離開。
陸知看著他的背影,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可現在的他除了按照談修白說的做,沒有別的辦法。
夜晚,陸知坐在書房內,一頁一頁的翻看著顧舒染的病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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