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隨便找了個酒吧,點了不少的酒。
裴硯酒量差,并沒有喝多少,倒是陸行川一杯接著一杯往肚子里灌。
灌的差不多了,他重重將杯子放在桌子上,發出砰的一聲。
老裴,你到底怎么想的,給我一句準話。
我看上她了。
你……陸行川怒目而視:那是我的人!
你們不是分手了嗎你現在有林薇薇了,你還想怎么樣。
可那到底是我玩了三年的女人,就算我不要了,你是我兄弟,也碰不得!老裴,以你的條件什么好的找不到,世家千金任由你挑選,為什么你要看上她
我承認,紀眠很漂亮,很吸引人,如果你被一時蠱惑,我能理解。但我勸你盡早醒來,她高攀不上裴家,你家里人是不會同意的!
那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你沒本事守護的人,也不要攔著后來者居上。
你認真的!
對,我認真的!以后,別為難她。
說完裴硯就要走,身后響起陸行川的聲音,讓他腳步一頓。
你是在怪我對不對,當年……因為霜霜的事,逼你離家去當兵,你一直懷恨在心……
你想多了。
裴硯直接提步離開,聲音寡淡。
你就是,你在報復我!你和霜霜不能在一起,你就來給我添堵!我告訴你,紀眠,我不會放棄的!
裴硯根本不理會,只覺得他現在像條瘋狗一樣亂吠。
分手了還這么不體面,真是丟人現眼。
裴硯回去的路上路過以前常去的甜品店,買了一些吃的回去。
草莓小蛋糕
路過就買了,嘗嘗看。
紀眠嘗了一口,入口即化,一點都不膩人。
現在這個季節,草莓都是大棚培育出來,很小很酸的,但這個很大,一點都不酸,甜得不行。
真好吃,你要來一口嗎
紀眠直接用自己勺子挖了一塊遞過去,突然意識到什么,她慌亂地想要撤回來,再拿一個新勺子,沒想到裴硯湊過來一口吃下。
嗯,還不錯。
紀眠愣住。
那是……那是她的勺子。
這樣會不會太曖昧了一點
可裴硯表情自然,神色坦蕩,似乎什么都沒發現。
紀眠不動聲色,覺得自己胡思亂想了,也許他只是不拘小節罷了,并沒有意識到什么。
我和陸行川說了,我對你感興趣,沒說我們結婚的事。
這樣啊,也行。
反正也瞞不住了,就這樣也挺好。
紀眠休息了兩天,膝蓋結痂差不多愈合了。
裴硯就要教她防身術,可她身子骨太差了,弱不禁風,一吹就倒。
裴硯要求她強身健體,和他一起晨練,六點鐘就叫她起來跑步跳操。
救命啊……我能不能不學了
不行!
裴硯強行把她從溫暖的被窩里拽了起來,可她耍起無賴來,就是拖著不肯刷牙洗臉換衣服,呆坐在床前。
不行,我好困,我要再睡一會。
說完,就倒下了。
不換衣服是吧我幫你換。
裴硯說到做到,真的拿來了衣服要給她換上。
睡衣都要被掀開了。
紀眠一個激靈,猛地起身:不不不,我自己來。
就這樣,她心如死灰地跟著裴硯晨跑,她只堅持了十分鐘,后面是裴硯連拖帶拽快走了二十分鐘。
裴硯每天都有晨起運動一小時的習慣,后面半小時他背著紀眠,就當是負重練習了。
因為運動的原因,他渾身肌肉充血,她在他背上能感受到那驚人的體魄。
不知為何,腦海里竟然冒出了一句荒唐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