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利家把陳萬里說得過于兇惡,他們怕傷了人質,差點就要強行突破。
到傍晚時分,特警隊商量夜晚進行強突時,有人送來了周玄南的戰書。
三日后,周玄南約戰陳萬里,與壽山之巔。
陳萬里接下戰書,卻也沒放人。
夜下,特戰隊和反恐隊依舊堅持出手。
什么約戰,什么戰書,在他們看來,簡直滑稽!
現代社會,還以為演武俠劇呢?
夜半,特戰隊就發起了第一輪強攻,他們分成了三個小隊,兩隊從窗戶強攻,而另外兩隊從正門突破。
然而迎接他們的是無數的蛇蟲。
這對他們倒也并非難事,煙霧彈加上特制的噴霧,廢了一些手腳,倒也順利解決了。
經過一番盤整,他們朝著村屋里扔了兩個煙霧彈,重新發起進攻。
然而萬萬沒想到,不知屋里里的人用了什么手段,愣是將屋里的煙霧全部聚集,還用風送到了他們扎堆聚集的地方。
搞得他們被煙霧彈熏了個哭爹喊娘。
到天快亮時,他們不甘心的又發起了一輪進攻。
這一次,屋里的人發出了一聲怒吼。
那吼聲如同憑空一聲炸雷,無形的聲波橫掃了村屋附近,在場所有的警方人員,都感覺被這股聲波沖擊得耳膜發脹,輕則腦瓜子嗡嗡作響,重則當場昏迷。
上百人,根本連正主都沒見到,就接二連三的受損。
任由他們再怎么遲鈍,也知道屋里的人根本是他們不能對付的。
甚至可以說是屋里的人給他們留了生機,不然早有八百個法子整死他們了。
“他奶奶的,就沒見過這么難對付的人!”
“那周大師可是風水界的高手,會不會里面的人,也跟他一樣,是那種能調動鬼怪什么的?”
普通警察們對武道,術士界了解的并不多,只能憑空的猜測。
一群人胡亂議論著,也不敢再動手。
直到天亮之后,一輛軍車停在了村屋附近,穿著戎裝的一男一女,朝著特戰隊走來。
“你們可以撤離了!解除封鎖!”戎裝女人一到場,就對特戰隊的負責人說道。
“你是?”特戰隊的隊長皺眉打量著女人的制服,但還是出聲問道。
“我是駐香江軍區的指揮使!”戎裝女人拿出了證件。
而跟她同來的戎裝男人,也掏出了證件,卻是內地軍方的軍官證。
隊長立馬點頭答應。
這些特戰隊的成員又忍不住開始議論了起來:“我就說這事最后會交給軍方處理,也只有軍方才有能力解決……”
戎裝女人走到村屋門前,隨即看向了身邊的戎裝男人。
男人上前敲響了門,甕聲甕氣出聲道:“陳大師,我來了!”
“蕭戰?白無涯讓你來的?”屋里陳萬里波瀾不驚的聲音傳出。
穿著戎裝的蕭戰摸了摸后腦勺,露出了一個憨笑:“陳先生這是把白老大的套路摸透了!”
陳萬里拉開了房門,無奈的看向蕭戰:“都鬧到漢東軍帳去了?”
蕭戰點了點頭:“不過大總管說了,既然周玄南是遞上戰書,那就按江湖規矩辦。不算違規!”
陳萬里微微一笑:“那就告訴周玄南,明日一戰!我沒時間跟他耗著!”
……
周玄南約戰陳萬里的消息,很快就傳開了。
香江,乃至整個南方派系的風水圈都炸開了。
周玄南多少年沒有出手過了,如今今晚約戰一個后生晚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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