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舟飛的快,但還記得自己的主人,沒有亂飛,而是往半石山南的需水飛去。
江離聲回頭去看,見那幾個人竟然跟著追過來,她十分氣憤,這一群都是什么人啊他們想干什么看他們一個個面相帶著惡態,肯定不是好人,沒打好主意。
她催促,快點兒跑,別讓他們追上,我懷疑他們是想殺人奪寶。
飛舟一聽,更快了。
它快,后面的六七個人也不慢,尤其是那名老者,雖然看不出修為,但無疑是這群人里最厲害的,以江離聲的觀察來看,他怕是在金丹之上,沒準到了元嬰了。
想到衛輕藍是金丹,畢竟太年輕了,而且他在苦山受的傷還沒恢復,又給她渡了那么多靈力,別說對付一群人,就是對付這一個老者,估計也費力,畢竟修行之人,高一階,碾死低一階,雖然不至于像碾死螞蟻一樣簡單,但強大的威壓下,也幾乎如貓捉老鼠。雖然憑衛輕藍的本事,他能做到越階殺人,但難免不會受傷,尤其還有這么多人,其中還有兩個怕也是金丹了。
她當即大喊,往別處跑,別去需水了,別找你主人了,你沒看這么多人嘛,他對付不來的。
這回飛舟沒聽她的,不知是它不想跑太遠跑丟了讓主人找不到,還是太相信它的主人了,攢著勁兒往需水跑。
江離聲氣的拍船艙,你是不是傻啊你沒看到嗎六七個人呢,你主人若是全盛時期,身體毫無損傷,自然是能對付得來的,但如今他不是啊。你往他身邊跑,不是給他惹禍嗎
飛舟頓了一下,但依舊往前沖,還是往需水方向。
江離聲氣的不行,你想害死你主人是吧你個笨蛋。
飛舟不理它,飛的很快,眼看就要到需水。
江離聲沒了法子,開始掏儲物袋里的符箓和她自己練的兩個法寶,早先在苦山時,袖箭射進了山膏體內,后來不知是被它自己弄了出來,還是衛輕藍給它治傷時拔了出來,總之她醒來就回到了她手里,如今她戴在手腕上,又抓了所有符箓。在苦山時,她用符箓十分節省,生怕手里就這么點兒東西用沒了就沒有保命的了,使用時摳摳搜搜,如今也不敢摳搜了,打算一會兒都給后面追著的這些人用上。
又想著,衛輕藍手里好東西無數,寶物應該有很多,符應該也收了不少,畢竟他的身份,怎么也比陳留安更富有。
飛舟來到需水,沒看到衛輕藍,它顯然也懵了,疑惑地繞著需水飛。
后面追來的人追著飛舟來到需水,七個人各自踩著自己的法寶將飛舟圍在需水上空,老者已看到了飛舟內的江離聲,見只是一個小丫頭,一臉的勢在必得,小丫頭,你乖乖下了飛舟,將飛舟給我,我們便饒你不死。
江離聲攥著符箓,一句話也不說,生氣地將滿手的符箓瞅準方位,對著這七個人噼里啪啦地扔去。
它雖然買的是普通的符紙,但偶爾發揮得好,畫出的符有那么幾張不普通,尤其是爆破符,她畫的多,早先在苦山為了殺山膏,消耗了七八張,如今還剩下二十幾張,她都給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