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先去上個(gè)洗手間。”

馮婉音實(shí)在坐不住了。

再待下去，她的臉非得被程至初看出個(gè)洞來不可。

林琛目光幽寒，聲音聽不出情緒，“嗯。”

見他同意了，馮婉音貓著身子穿梭出去，生怕自己被發(fā)現(xiàn)。

她在心里默默祈禱，希望自己不要也被周津澤看見。

洗手間在演奏廳外面，轉(zhuǎn)個(gè)彎還要走到底。

因?yàn)槿硕荚谘葑鄰d里面，所以外面的燈并沒有全部開起來。

走廊很長，黯淡的燈光在中間亮著，倒是有種莫名的溫馨感。

見沒人跟出來，馮婉音逐漸放松了下來。

還沒等她走到洗手間，就被程至初猛地一拽。

馮婉音措手不及，踉蹌幾步，后背抵上了冰冷的墻壁。

程至初的眼神陰郁，直逼人心。

“你和林琛，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馮婉音反應(yīng)過來，強(qiáng)壓下心底的慌亂，抬頭直視他。

“小初，你在說什么呀？我不是說過了嗎？林琛是我表哥。”

她確實(shí)是說過，但......

程至初的心底閃過一絲煩躁。

他面帶不善，“表哥？你為什么跟你表哥那么親密，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傻子？”

剛剛馮婉音跟林琛交頭接耳的那個(gè)樣子，看著就來氣。

程至初瞇起眼睛，“你們?yōu)槭裁醋谝黄穑俊?

“你聽我解釋。”馮婉音指了指演奏廳，“因?yàn)槲蚁雭砜囱惭輹腋缇徒o了我一張票，所以位置是挨在一起的。”

這個(gè)解釋根本讓人挑不出錯(cuò)。

何況她也根本沒說謊。

但聽到這個(gè)解釋，程至初目光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