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嘉銘總算見識到了鳳輕瑤的倔強,無論他怎么勸說,怎么說明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鳳輕瑤就是不肯退步,執(zhí)意要醫(yī)治崔浩亭的病,站在崔浩亭這邊,參與崔家的內(nèi)斗。
“鳳輕瑤,你這是把自己當箭靶,嫌死得不夠看。”蘇嘉銘指著鳳輕瑤,手指直顫抖。
鳳輕瑤不在意地笑了,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想殺她的人那么多,多一個崔家也不算什么。
再說了,崔家想她死的人,只是與崔浩亭有利益之爭的一部分人,她如此高調(diào)地宣布后,崔家其他人定會有動作,幕后之人再想動她,也得掂量一下,崔家其他人同不同意。
蘇嘉銘氣得直磨牙,嗓子冒煙,提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鳳輕瑤,你家的待客之道越來越差了。”
蘇嘉銘端起杯子就喝,哪知一入口,臉就變了,五觀皺成一團,蘇嘉銘本想吞下去,可是嘴里的味道實在不好受,“噗”的一聲,一口茶全部噴了出來。
幸虧鳳輕瑤反應(yīng)快,抓起一旁的枕頭擋在面前,不然這一口茶水,全往鳳輕瑤臉上噴了。
“你真臟。”鳳輕瑤在白紙上寫道。
“呸,呸,呸。”蘇嘉銘到處找水,想要緩解一下嘴里的怪味,卻發(fā)現(xiàn)鳳輕瑤屋內(nèi),根本沒有水,只得拼命的吐口水。
“你還好意思說我臟,誰家像你這樣,往茶壺里灌藥,你想害死人呀。”蘇嘉銘今天郁悶得快瘋了。
步驚云走了,鳳輕瑤的安危就落到了他的頭上,好不容易處理了一大堆的雜事,卻聽到鳳輕瑤拿自己當魚餌,釣?zāi)缓蠛谑值南ⅲR不停蹄地趕來,想要打消鳳輕瑤的念頭,可鳳輕瑤卻半句不聽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