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打算搞什么葡萄園啊風險可不小"。劉香梨和丁長生兩人從楊博士的屋里出來之后,劉香梨擔心的問道。
"風險干什么沒風險啊,你以為梨園村的百姓修路沒風險啊,比這風險大多了,再說了,我就那么點工資,我要是不想一個另外掙錢的門路,我怎么養你啊"。丁長生回頭看了看楊曦的房間低聲說道。
"誰要你養了,以前還不是我自己養活自己,再說了,你是公司的人,你這樣搞,不違反紀律啊"。
"我想好了,我出錢,我讓別人來承包,反正是荒山一片,你到時候給劉三他們遞個話,就說是我的關系,我看,他們還是會給個面子的"。
"那你想承包多少年"
"我查過法律規定了,最高不能超過五十年,就按五十年吧,和你們村里要簽合同的,而且還要讓公證處公證,別到時候你不干了有人再找后賬,老子辛辛苦苦投了本,到時候眼紅再毀約"。丁長生不無陰險的說道,這個時候兩人已經進了丁長生的辦公室。
"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精明了,你哪來這么多錢啊,那片荒山差不多五千畝,前期投資可是不少"。
"你傻啊,貸款啊,這年月,哪有拿自己的錢做生意的,這些事你不用管了,你只管給我辦好承包合同就行"。
"行行,我不管了",劉香梨白了丁長生一眼,這個時候正好看到丁長生桌子上放著幾包草藥,她一進屋就覺得有點味道不對,原來是這些草藥的味道。
"這是誰的藥啊"劉香梨問道。
"哦,對了,我正犯愁呢,你拿回去給我煎一下,我晚上過去吃"。
"怎么了,你病了,哪兒不舒服什么病啊"劉香梨心里一陣緊張,她發現這緊張是來自內心里的,仿佛這樣的緊張從來沒有過,就連對自己的男人都沒有過這樣感覺。
"沒事,男人嘛,就是有點虛,這是大補的藥,回去給我煎了,我吃了就不回來了,晚上陪你,好有勁"。
"去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每次就是想著這事,怎么樣,腎虧了吧,光吃藥不行,等著,我回去給你熬粥去"。
丁長生還想再說幾句俏皮話時,手機響了,劉香梨打了手勢提起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