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面前不稱位分,只叫他的小名,皇帝何曾如此
"唔!"
楚穆奇怪,為何他看到自己不跪,甚至還要躲,"你是不是背著朕做什么"
"沒有!"
聽到反駁,這說話的聲音就不對勁,皇帝繞過去他正面一看,好家伙,這是偷吃了多少,嘴巴都塞得鼓鼓的,"你這"
像一只貪心的小松鼠。
莫之陽將嘴巴捂住,一邊拼命的嚼著嘴里的糕點,一邊倔強搖頭,似乎想要反駁,可也說不出話來。
"常平,端茶水過來。"楚穆被他這副樣子逗笑,忍不住伸手抹掉他嘴角的糕點碎,"朕又不是不叫你吃為何躲著朕"
莫之陽接過常平送來的溫茶,喝一口把嘴里的東西咽下去之后,才點頭,"方才陛下來,可把我嚇壞了,一口就吞吃下去。"
"怎的,你怪朕"好生不講道理,但楚穆沒有往心里去,單手牽起他走向人群,"如你所,那豈不是朕的錯了"
"嗯。"莫之陽膽大妄為的點頭,只把一切罪過怪到他身上。
楚穆也不惱,"你呀你。"牽著他來到眾人面前,這才想起這里跪著的鶯鶯燕燕,大手一揮,"起來吧。"
"謝陛下!"
這跪了那么久,聽兩人聊天腿都麻了,這一聲謝,沒什么情感。
眾人起身,容妃悄悄看了眼兩人相握的手,心里游酸又苦,陛下可從未這樣對過妾,怎么這樣對他了
"落座。"楚穆大手一揮,眾人落座。
莫之陽是才人的位分,哪怕得寵,位置也沒有太高,掙脫他的手,想要走下去,就被牽住,"陛下"
"去哪兒"攥緊他的手,楚穆皺眉。
"陛下,我的位置在下面。"
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楚穆看到角落的一處坐席,眉頭皺起來,"無妨,你坐朕身邊吧。"
"不好吧"你們看,是他喊我坐的,不是我哈,莫之陽收到好多人嫉恨的目光,但也表現得很無奈,假意拒絕一下。
楚穆牽著他,是不讓人走了,"無妨。"罷,就把人按到身邊坐下。
你們看,是他強迫我的哈,和我沒關系。
莫之陽裝作為難的樣子,扭捏的坐不安分,"我不太習慣。"
眾人落座,就陛下和莫才人在上首,沒有皇后,身邊的位置是空的,如今莫才人坐到皇帝身邊。
徐妃最心悸:陛下到底是何意
徐妃和容妃,兩人妃位坐在第一排,接下來都是按位分做的。
"妾敬陛下一杯。"容妃不爽這樣受冷落,端著酒杯施施然站起身來,柔媚一笑,"吾皇,皇恩浩蕩。"
"嗯。"楚穆也沒駁她面子,端起酒盞一飲而盡。
容妃歡喜,陛下愿意喝她敬的酒,沒有被厭棄,只要沒有被厭棄,重獲圣寵,就不難,有把握。
就這時,天上突然飄下桃花花瓣。
一位身著桃色水袖舞衣的女子,細腰輕擺,緩緩上前,蒙著臉,看不清長相,但一頭長發披散下來,比綢緞都漂亮。
遠處飄來若隱若現的琵琶聲,配合女子起舞,一時間大家都被奪取注意力,專心看起舞蹈。
最后一舞畢了,眾人紛紛鼓掌。容妃都不得不夸一句,"好曼妙的舞姿。"
"妾,夏充儀,見過陛下。"女子聲音也嬌媚,蘭花指捻下面紗,一張桃花似的臉露出來,面若春花,不為過。
夏充儀當初也是因為舞跳得好,才被陛下看中,這一次,也想故技重施。
"夏充儀舞姿曼妙,確實不錯。"陳嬪笑著起身,朝陛下盈盈一拜,"陛下,想來莫才人能得圣寵,必定也是有一技之長,不若給諸位表演表演"
莫之陽知道她什么意思,就想給自己難堪:這家伙,癩蛤蟆日青蛙,長得丑玩的花。
"陛下。"莫之陽裝作為難的樣子,輕輕扯了扯他的衣角,"陛下,我從小都沒有學什么才藝,只怕被人笑話。"
聞,衛嬪也對他這些日子的恩寵十分不爽,站起身,笑道,"莫才人莫要妄自菲薄,若是無甚長處,陛下怎會如此寵愛你呢"
"是啊。"夏充儀也記恨他這些日子圣寵,"妾舞技拙劣,必定是比不上莫才人的,還請莫才人,給各宮娘娘表演一翻"
"陽陽的舞,也只能跳給朕看。"這群女人好煩,楚穆攥緊他的手,一口將所有人否決,"吃席吧。"
是得吃席,莫之陽掃了一眼,那些看不起的目光,"陛下,若是陽陽跳得不好,您會嫌棄我嗎"
"不會,但也不必在這些人面前跳。"楚穆怎么可能嫌棄,只是吃醋,要跳,也只能在我面前跳,跳給我一個人看。
可莫之陽要跳,好家伙,跳個舞誰不會了我的甩蔥舞很好的好吧!
跳個舞就想勾引我老攻,真的是不自量力,讓你見識一下什么是小白蓮的才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