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寶展不就一個星期嗎,最多也就吃七天,哪能天天吃我還有點擔(dān)心會水土不服呢,萬一真的不適應(yīng),還得趕緊回國,免得影響到孩子。"
必要的時候,就得拿孩子當(dāng)護(hù)身符。
陸珺彥自然會考慮到這一點。
他一向心思縝密,計劃都會安排的滴水不漏。
"我會給你安排隨行醫(yī)生,去歐洲,會比你去繆斯俱樂部學(xué)到的更多。"
安琪埋下頭,默默的吃了一塊鐵板牛肉。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她得做好兩手準(zhǔn)備,一旦發(fā)現(xiàn)事情不妙,就趕緊跳上飛機(jī)逃回來。
餐桌上逐漸被沉默的色調(diào)籠罩。
飯后,蘭姨端來果盤,就自覺的回了房間。
安琪坐在陸珺彥旁邊,如坐針氈,如芒刺背。
她下意識的往旁邊挪了挪,再挪挪,直到挪到了沙發(fā)扶手邊。
"那個……陸總,關(guān)于胎教的事,你完全不用操心,我一個人能行的。"
陸珺彥猛然傾身,一手撐著靠背,一手撐著扶手,將她禁錮在了角落里,壓迫感十足。
"我很閑嗎"
安琪吐吐舌頭,頓覺尷尬,人家壓根就沒考慮這事,是她杞人憂天。
"不閑不閑,陸總?cè)绽砣f機(jī),怎么會閑我絕對不會讓這種小事來打擾陸總的。"
陸珺彥冷冷的注視著她,篤定她心里正在翻江倒海,想要嚎啕大哭。
他抬手,在她頭上拍了兩下,像拍著一只小寵物,"女人就該懂事,不要耍小聰明。"
"我是個老實人,從來不會耍小聰明。"
"哦"陸珺彥譏誚的挑眉,"我怎么沒看出來"
那是你眼拙。
安琪腹誹。
"俗話說得好,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如果您能深入了解我,一定會發(fā)現(xiàn),我不僅老實可靠,還勤勞智慧,妥妥的千里馬。"
陸珺彥勾起一邊嘴角,陰沉一笑。
是不是千里馬,他不知道,但絕對是心機(jī)girl,守財奴!
他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的臉頰,輕輕游弋,仿佛是一種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