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然開腔,嚇了本就精神恍惚的許氏一跳,恨不得塞住女兒的嘴,“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我看她沒被賣,你被人賣了都不自知!”
裴寶珠不懂,“我才不會(huì)被賣,段湘煙是給大哥下了藥不錯(cuò),可大哥也沒事呀!”
殊不知,身后虞氏的視線都冒了火星。
沈桑寧心知肚明,“四妹,可據(jù)段姑娘所說,她今日所為都是你指使的。”
裴寶珠瞪圓了眼睛,“你當(dāng)真這么說的?”
段湘煙還跪在國(guó)公夫婦面前,心里恨極了沈桑寧的多嘴,硬著頭皮道:“本就是四小姐指使的我,就算對(duì)峙我也不怕。”
裴寶珠不可置信地看向段湘煙,“又沒有人對(duì)你嚴(yán)刑拷打,你為何要出賣我?”
質(zhì)問就罷了,腳步還朝前去了,被許氏拽著不讓其上前。
虞氏一瞥,“許氏,你松開寶珠,讓她們好好分辨?zhèn)€明白。”
許氏還不肯放手,被裴二爺勸了句才緩緩松手。
裴寶珠剛走到段湘煙身邊,就被虞氏一身呵斥——
“跪下!”
原是不想跪的,被這一嗓門嚇跪了。
裴寶珠跪在段湘煙身邊,安靜極了。
段湘煙還想極力證明自己清白,“夫人,這一切都是四小姐指使的我,我是不得已的。”
裴寶珠還沒想好怎么狡辯,只聽廳堂外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夫人,奴婢在段姑娘的屋子發(fā)現(xiàn)了這個(gè)。”
此時(shí),玉翡手提布袋,在眾人的注視下,走進(jìn)廳堂內(nèi),將布袋攤開放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