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倒是提醒了微生槐與微生澎父子。
微生澎大踏步走到微生槐身邊,“爹,我看就是這個白眼狼挑唆的世子,讓裴世子與朝廷沆瀣一氣,報復咱呢!大哥這么久沒回來,說不準是已經遭了殃!”
微生槐想到這個可能,臉色一白,腿腳不穩(wěn),“混賬東西!虧我們一直厚待于她,到頭來竟聯(lián)合外人來謀害最親近的家人!”
“住口!”平陽侯高聲呵斥,確保所有人都能聽見,“你們豈敢辱罵公主,污蔑駙馬。”
被平陽侯頗有氣勢地一罵,廊下幾人的手肘都抖了抖,確實有被唬到。
樊氏古怪道:“我們哪有辱罵公主,我們說的分明是——”
她的話音戛然而止,終于意識到哪里不對勁了!
什么辱罵公主、污蔑駙馬、謀害太子......這些莫須有的罪名,若不是莫須有呢?事態(tài)發(fā)展的走向,已經不足以用離譜二字來形容。
猜到些許可能,樊氏心里打住,不敢繼續(xù)亂猜下去,望向平陽侯,卑微地問,“公主?難不成......是寧寧?”
這次回答她的,不是平陽侯,而是黑臉包統(tǒng)領。
包統(tǒng)領一介武夫,本來也黑,黑著臉靠近兩步更是嚇人,他舉起槍往地上一扎,“公主可不認你們這些惡毒親戚,再敢直呼公主名諱,就當做反抗論處!”
“duang”地一聲,長槍閃爍寒光,震懾了庭院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