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過抿了一口問:"怎么"
他吩咐道:"再抿一口。"
我聽話的輕抿了一口氣,這才嘗出香檳帶著奶油蛋卷的味道,我笑說:"這適合我。"
席湛點點頭道:"少喝點。"
我剛做完手術沒有十天,按理說不能碰酒,我輕抿了兩口就不敢碰,我將酒杯還給了他,他疑惑的聲音問:"怎么不喜歡喝"
要是曾經席湛可不會問我喜不喜歡的話,我總感覺他在試探什么,我想起他方才讓我替他用手解決欲望的事……
他沒碰我,是在忌憚什么嗎
難不成席湛知道我做過手術的事
可這事我明令禁止下過命令保密的。
心里疑惑,想著待會問問荊曳。
"沒有,就是不太想喝酒。"
我這個理由很蹩腳,但見我不愿意喝席湛便沒有再強求,吃完飯后他帶我去了商場。
席湛挑選了兩瓶酒就結賬了。
我問他,"不再買點什么"
男人簡短道:"不必。"
語落,他問我,"你有想要的嗎"
我搖搖頭說:"沒有呢。"
我從沒缺過衣服和化妝品以及首飾,所以沒有特別想要的東西,已經見怪不怪了!
更主要的是自己都買的起。
聞席湛伸手摟著我纖細的腰離開了商場,走了沒幾步腹部上的傷口開始發痛。
我忍著坐回到車上,席湛見我臉色發白,他抬手摸了摸我的額頭問:"不舒服嗎"
我回應道:"有點疲憊。"
此時此刻我很想吃止痛藥。
席湛沒有去赫家,而是開著車帶我回了別墅,我好奇的問他,"我們不去見赫老嗎"
"你累了,我們先回家休息,等晚上再去赫家,明天再回梧城,沒必要那么趕時間。"
席湛一心都在為我考慮。
我忍著身上的痛匆匆的下了車,沒有管身后的席湛快速的回到樓上房間,我坐在床邊撩上衣服看見腹部上的紗布隱隱的透著血色。
沒想到這兩天把傷口給折騰破了。
待會得找個機會離開去換藥。
我每次出行荊曳都會隨行帶著醫生。
我取出包里的止痛片喝了兩片,躺在床上緩了很久疼痛感才減輕,這時外面的門被人推開,我一著急就將止痛片順手藏在了被子里,但因為太著急,杯中的水全數倒在了床上。
席湛推開門看見的就是這樣的場景。
我無措的抱歉道:"對不起。"
他擰眉,終究沒責怪我。
席湛轉身打開衣柜拿了一套干凈的被套打算換上,可那瓶止痛藥還在下面,我怕他發現趕緊阻止他說:"我犯的錯我來善后吧。"
席湛充耳不聞的吩咐道:"你去休息。"
我著急的語氣說:"我能換好的。"
"乖,去沙發上坐一會兒。"
席湛望著我的眼眸深邃,好似能看穿一切,我心里有些窘迫,更多的是擔憂。
我怕他發現那瓶止痛藥…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