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溫只感覺自己的心都在滴血,他為自己親手組建的晉軍的而感到痛心。
很明顯,和晉商同流合污的晉軍官員不在少數,畢竟官要是商不與進行勾結的話,商又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大的膽子不過晉商就是買通了全部官員也沒用,
晉軍實施的是軍政分離的政策,軍不干政政不糜軍,官員沒有調動軍隊的權力,所以一旦被查到證據的話,任何官員都只有被抓捕這一條路。
這次大清洗唯二令秦溫欣慰的,則是這些涉案官員之中,沒有一個郡守級別或以上的官員,至于軍隊方面,則只牽扯到一個縣尉。
由此也足可見,秦溫在軍隊方面的管理還是極佳,無論政商兩界如何的糜爛和齷齪,軍隊依然保持著軍人的純粹性,并沒有被黑暗而骯臟的政商所污染。
"義父,這次的涉案人員之中,有不少我秦家的人,還有義母身邊的部分親信……"
說著,秦義絕看了眼秦溫的臉色后,小心翼翼的問道:"這些人是否也"
秦義絕的話并沒有說完,可秦溫卻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的臉色也頓時變得極差。
秦溫早就猜到自己的家族之中,也同樣有不少人的手腳不干凈,甚至是自己夫人身邊的人也一樣,他本來以為自己是能狠下心的,但真進行到如今這一步時,還是讓他不禁有些左右為難。
"抓。"
秦溫深吸一口氣,沉聲道:"無論何人,只要勾結元蒙,都照抓不誤。"
秦義絕聞心中微嘆,這下自家人也跑不掉了。
"報,啟稟主公,郝童、司馬防兩位大人,身披荊條前來求見。"
秦溫一聽大驚,連忙出去接見,果然見到袒露上半身,身披荊條的心腹郝童和司馬防。
"你們這是為何,趕快起來。"
秦溫一邊拉著兩人,一邊說道:"郝家和司馬家的事,本侯都已經聽說了,我秦家也一樣,大族之中人員繁雜,出幾個敗類這很正常,這和你們并沒有關系。"
郝童和司馬防雖為官正直,但卻管不了家族所有的人,而這次郝家和司馬家也被抓不少人,其中不乏家族中的核心之弟,于是才有了兩人一起前來負荊請罪的這一幕。
郝童和司馬防怎么都不肯起來,司馬防道:"我等管好了自身,卻沒管好自家人,實在是有負主公的信任,請主公治我等一個看管不嚴之罪。"
"為還我晉軍吏治清明,郝童甘愿入獄,以震懾一幫宵小。"
郝童一臉正色的說道,一旁的司馬防聽了之后,臉頰不由抽動了起來,心道:喂喂,這和來的時候所說的不一樣啊,是不是玩的有點太大了
秦溫知道這兩人為了支持自己清洗,甘愿親身入獄來威懾所有的其他官員,當即一臉感動的說道:"溫定不辜負你們的一片苦心。"
"來人,郝童、司馬防御下不,特罰二人入獄反省一月,罰奉一年。"
"謝主公成全。"x